王黑子能帮着张浩处理了府中的一些事物,但并没有与朱厚照称兄道弟的勇气。
每次见到朱厚照,都普通一声跪下去行一个大礼。
次数多了,朱厚照也不再强求,每次也就直接摆摆手道上一声无须多礼罢了。
打发走了王黑子,朱厚照便迫不及待地问道:“那酒具真就跌了?朕从宫中出来,一路都能见到不少人,抱着酒具欲哭无泪,就连宫中的内伺讨论的都是这个问题,他们有不少人也曾买了酒具的。”
如此暴利,凡是手中有些结余之人都会投资一拨的,不买的人才是傻子。
张浩微微一笑,道:“当然啦,臣岂敢诓骗陛下,那酒具若只当玩物,买进十个八个,甚至是上百个都没什么,一家买了几十万个,那不赔钱还能作甚?”
张浩高兴,朱厚照的心情也不差。
“你小子果然有办法,准备酒菜了吗?好生庆祝一番。”
已然准备好了酒菜,多朱厚照来吃,还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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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浩微微一笑,道:“当然,前些日子那些人可没少奚落于臣,现在酒具跌了,被打了脸知道疼了才来寻臣,臣也得晾他们几日,让他们抓瞎上几日才行,明日臣便让段鸿喜直接封了他们铺子去,借贷之事你情我愿又没人逼迫他们,白纸黑字在那里摆着,于公于私的也是他们没理。”
一听说此事,朱厚照更激动了,抓着张浩追问道:“明天就去收铺子了?”
张浩淡然点头,回道:“是,臣今日便遣人告知他们了,给他们限期了一日,明日若是无法还贷便遣人收了他们抵押的铺子,先收一部分,若是依旧还无法还贷,那便全部都收了,总之,在这张大网中,是要把他们手中的全部产业都收过来的。”
张浩介绍的仔细,朱厚照却是一拍张浩,带着几分不乐意嗔怪,道:“你小子不够意思啊...”
张浩正想他怎么就不够意思时,朱厚照又道:“朕今日不来的话,你是不就不准备告知朕此事了?明日朕定要亲眼瞧瞧这种场面。”
不说是朱厚照想去瞧,张浩他自个儿也是准备瞧瞧的,自然也就无法拒绝朱厚照这个好奇,想都没想,二话不说便直接回道:“当然没问题看了,臣也打算去瞧瞧的,若不亲眼瞧瞧,怎能抚平臣前些日子所受的伤害。”
寒暄了许久,张浩又招呼了人朱厚照身边的亲卫另外安排了酒菜,才带着朱厚照去了饭厅。
随行朱厚照的这些亲卫都是从东山卫选拔出来的高大威猛且又本事卓著之人。
这些人都是以流民身份进入东山卫的,典型的庶民出生。
这样的人效忠的对象只有朱厚照,绝不会出现为家族利益算计朱厚照。
而且这样的人也不会烦烦叨叨的在朱厚照面前唠叨那些所谓的忠言。
觥筹交错中的一顿饭吃过后,朱厚照便直接回了宫。
朱厚照现在在豹房住着,所有人员配备都是由朱厚照亲自过问之后安排的,相对来讲也算自由一些。
次日一大早,正好还未起床,朱厚照便到了。
朱厚照精力一向旺盛的很,这么早来,张浩也习惯了。
“陛下,吃了吗?”
张浩迷迷糊糊问了医生,朱厚照毫不客气地回道:“没吃,等那群人忙活上半天早膳的事情,黄花菜都凉了,朕来你这里吃,朕发现你这里的饭菜比宫里的好太多了。”
光禄寺饭菜难吃那可是出了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