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搞清楚状况后,立即挂起讨好的微笑,朝着张浩请求道:“忠义侯,忠义侯...就让我们两过那边去呗,我们不嫌拥挤了。”
想过去的是他们,现在想过来的还是他们,天下哪有那么多好事。
张浩扯起一道意味深长的微笑,原本以为张浩是吩咐打开牢房门的,想不到张浩开口竟然道:“审吧,若有人再吱哇乱叫的话,把他们的嘴封上,再若不行,直接也让他们尝试一下,反正这也是他们主动要求的。”
张浩吩咐的虽说轻松,但丝毫不像是开玩笑。
两人也不敢轻易挑战,这个事情本身就与他们没有多大关系,他们主动牵扯进来本来就已经够倒霉了,若是还非得要尝试一下刑具那可就真是傻到家了。
两人闭嘴之后,那里两个被绑缚的手脚动弹不了之人不知是话少,还是被吓得找不到合适的话了,反正从开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过。
这个时候但凡开口求饶,都能洗脱他的嫌疑。
像现在这样,怎么瞧都与他与脱不了的干系。
很快,鞭子挥在了两人身上。
都是读书人,连个重活都不曾干过,又怎能抵挡住鞭子打在身上的痛苦。
刚敲击上一鞭子便已经开始了鬼哭狼嚎。
别看现在嚎叫的厉害,让他们真正画押他们也不见得能够承认。
因而,张浩并没有喊停。
张浩这里不停,那几个力士自是不会停。
直到身上皮开肉绽,那几个力士累的也不行之后,张浩才开口问道:“这个酒瓶是谁扔到陛下脚下的?栏杆又是谁锯端的?这个事情的主谋又是谁?”
“忠义侯,忠义侯,先让我们两个过那边去吧,瞧着这场面我们害怕。”
“闭嘴,把本侯的话当耳旁风吗?愣着作甚,把他们的嘴堵上。
这个时候,这两人随时都有可能开口,有人再说些没用的,捣乱不说,还可能延长刑讯时间。
这些书生身体本来就弱,刑罚若是太过严重,还真就会称不住的。
张浩一声吩咐,立即有人行动了起来。
两人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张浩谨记着又开口道:“都闭嘴,谁若是再发出声音,让他也尝尝锦衣卫刑具的厉害。”
两人眼睛睁着,不住的点头表示知晓。
张浩这么做也其实就只是为了震慑一下这些人,还真就没想把他们怎么着的。
安定下了场面,张浩很快又冲着那两个罪魁祸首,道:“快说,说了也就能少受些皮肉之苦了。”
半晌之后,一人这才开口说了一句话,道:“即便是酒瓶是扔过去故意绊倒陛下的,又即便是栏杆真的是锯端的,为何偏生说是我们两干的,船上那么多人呢?”
这个否认倒是还蛮有道理的,张浩脸上挂着笑容,笑嘻嘻道:“对啊,船上那么多人,为何偏生会怀疑你们,若是没有证据,会怀疑你们吗?”
另一人极为确信地道:“既然有证据那便请忠义侯拿出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忠义侯拿不出证据便对我等用刑,这么多人瞧着呢?即便我二人被打死,也休想把这罪名按到我二人的头上。”
证据有是一回事,他们自己承认了又是一回事。
张浩微微一笑,道:“这个是大事,若只摆出证据没有口供的话也难像天下人交代,既然二位不肯说,那便只能对不起了。”
随着张浩的挥手,第二件刑具很快便摆了出来。
诏狱的这些刑具,不知在多少人身上用过了,每件都挂着干在上面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