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虎,此事干系重大,批量采购铁器,势必会引起抬价,到时候价格一高,百姓争相抛售,怕是袁车骑会从中作梗。”
甄俨话脚刚落,赵峰便头脑灵光一闪,何不搞一次贸易战争,让袁绍焦头烂额。
当下赵峰沉声道:“此事好办,兄长只需后备钱财,余下的事,我来处理,到时候,定有一场好戏。”
这下好了,赵峰是直接坑钱,干净利落,搞得甄俨心惊肉跳的,这得投进去多少呀。
事情谈妥,赵峰让甄俨带着自己写的书信回去复命,上著:袁本初亲启:尔吝啬无度,不顾情义,区区毫厘之财,便弃幕僚生死于不顾,又遣吾亲属前来,是为挟持,若是吾不答应,便陷亲人与万劫不复之地,为全孝义之全,吾只能被迫从之,今放高干、郭图归冀,望好自为之。
不日之后,甄俨归冀,随行的还有高干、郭图二人,袁绍见人回来了,没有费一分一毫,大喜不已,说道:“赵家小儿,终究还是太嫩,哈哈……”
甄俨悄然将一封书信转交上来,说道:“主公,此并州刺史的书信。”
袁绍没有直接打开,而是将书信抛给了田丰,大声笑道:“元皓,你来念给大伙听听,看这小儿无故放矢些什么。”
田丰打开书信,展开之后,不由逐字开口唱道:尔吝啬无度,不顾情义,区区毫厘之财,便弃幕僚生死于不顾,又遣吾亲属前来,是为挟持,若是吾不答应……
不待田丰读完,袁绍脸色已经走过了一个春夏秋冬,变得如同寒冬腊月的风霜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住口!”
袁绍抢过书信之后,看毕之后,怒火中烧,将书信撕成碎末,大声吼道:“赵峰,吾早晚必将你五马分尸!”
“来人,去备十箱珠宝,十匹好马送于甄宅,此番甄俨赎人有功,这东西便赏给他。”
袁绍又余怒未消的道,可是却又不能将火气发泄在甄俨身上,因为这人是许攸举荐的,自己派去的。
庭议不欢而散,高干、郭图二人更是羞愧难当,低着头悄然离去,唯有甄俨内心笑开了花,没想到赵峰把袁绍的软肋捏的死死的,真是一举两得呀。
一场风波就这样结束了,袁绍西进并州之心,却是有增无减,只待来年开春,冬雪融化,必要出兵攻打,以解心头之恨。
……
长安腹地,郿坞。
董卓残党聚集于此,足有两万余人,推荐董旻为首,声势浩大。
有一日,郿坞外突然来了一个身形消瘦的人,在风雪中显得摇摇晃晃的。
“城下是何人,报上名来!”
守门的小校高声喝道。
“李儒!”
随着城下的声音响起,城楼上顿时炸开了锅,纷纷议论起来,相对于董卓来说,是李儒成就了他,一步一步把他扶上了权利的巅峰。
“原来是先生,先生稍后,我这便去禀报左将军。”
李儒得到来,让郿坞充满了新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