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更简单又实用的?”陆昭南又问。
方菲笑道:“其实女儿家很好哄的,多说几句好听的话,比什么都管用。”
萧潜拧眉,说好听的话,怎么说?他从来就不是个油嘴滑舌的人呐!
他觉得昨晚对她说的话,是他这辈子说过的最肉麻的话了,似乎没起到什么效果。
“还有吗?”萧潜问。
方菲道:“每个人的性格喜好不同,我不认识你们说的那位女子,实在难以给出更多的建议。”
没了?萧潜起身:“那就告辞了。”
干脆利落的走人。
“喂喂!怎么就走了?再多坐一会儿嘛!”陆昭南叫不住人,只好放下一锭银子,匆匆道:“方菲姑娘,多谢你的建议,改天再来听你弹琵琶。”追着萧潜出了画舫。
方菲望着两人的背影,忽然生出几分落寞,好羡慕那位女子,有这样的男子爱慕。
“萧潜,等等,你等我一下。”陆昭南追上萧潜。
“干么这么快就走,咱们可是花了五十两银子才见到方菲姑娘的,才听了两支曲子。”陆昭南觉得太亏了。
“你可以留下来继续听曲子。”
“你都走了,我还留那做什么?”陆昭南悻悻,不敢说他一个人呆在那害怕,万一方菲姑娘想对他做什么怎么办?他应付不来。
夜已深,林晏晏验完尸体,填写尸格。
“这碧涵姑娘当真死于中毒?”关胜还在看尸体手臂上的一个极其细小的针孔,若不是林大小姐眼力好,真的很难发现。
“应该是一种从毒性极强的毒草中提取的汁液,该毒素进入人体后,随着血流流动进入心脏,导致心脏急速麻痹而亡,所以没有流血,没有挣扎,外表看不出迹象,死前应该不会很痛苦,因为一旦发作,很快就没气了。”
“乖乖,这毒厉害了,有点见血封喉的意思。”
“我得先回去了,再把案情理一理。”
“我送您。”
林晏晏没有拒绝,这么晚了,一个人走夜路却是不安全。
翌日清早,林景元起床来到花厅用饭,却见姐在摆弄棋子。
“姐,你不是不喜欢下棋的吗?说费脑,怎么一大早下起棋来?”林景元在姐对面坐下。
“景元,你能看出这局棋有什么问题吗?”
林景元仔细瞧了瞧:“这局棋我好像在哪见过。”
“当真,你快想想。”
林景元道:“姐你稍等一下。”
说着跑去了书房,须臾拿了本棋谱回来,翻到其中一页:“姐,你看,就是这局棋。”
林晏晏仔细对比:“这里似乎少了一枚棋子。”
林景元道:“对啊,这里缺一颗,如果补上,便是封,白棋这一片就都死了。”
林晏晏怔愣住:“封?”
“这一手就叫封,指封锁敌方棋子向外发展的着法。”林景元解释道。
林晏晏恍然大悟,兴奋道:“景元你帮了大忙了,姐先谢谢你,你自己吃饭,我还有事,先走了。”
林景元看着姐姐匆忙离去,一头雾水,他帮什么忙了?姐突然研究棋谱,是要跟人去下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