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北不信邪的将大秦弓从墙壁之上拿下来,将寒芒刀放在一边,双手持弓挽弦,却发现自己能够挥舞的动寒芒刀的气力竟然无法将大秦弓拉开一寸距离!
“张姨,这到底是个什么弓啊,这么大的劲,张叔他就这么厉害吗?”陈向北苦恼的将大秦弓重新放在墙壁之上,看向张姨,后者微微一笑,“你张叔是一个很厉害很厉害的人,不过我相信北儿你有朝一日能够超过你张叔,拿着大秦弓驰骋沙场。好了,这次去战场小心点,凡事莫要上头,这打仗没你想的这么简单,张姨可不想听到你不好的消息!”
“没事的张姨,我就在后面指挥,打不过我就跑,保证成一个将军回来找张姨!”陈向北摸了摸头,抱住张姨许久然后径直走出了院子,跟着芈犯奀朝着城主府走去。
到了城主府邸,陈三华已经站在门口等着陈向北的到来,而其脸色并不好看,见到陈向北只是勉强的一笑道,“北儿,你爷爷吩咐的事情你陈叔都知道了,这是我侍卫张虎,我便让他把你们送到函谷关,这一路上听他谋划便行!”
陈向北点了点头,见陈三华仍然盯着自己,不由出声问道,“陈叔,怎么了吗?”
“没事没事,路上小心点,你陈叔还有事就不陪你了……”陈三华嘴角牵扯笑了笑,然后踏入了府邸之内,其已经知道陈永松的状况,很想要让陈向北陪陈永松最后一段时间,但是陈永松的再三吩咐,他无法违背。
“陈公子,我们走吧?”侍从张虎一把跨上大马,铜眼虎须,大概三十岁,身形魁梧,给人极大的安全感,陈向北应了一声,与芈犯奀各自骑上一匹高头大马,二人的骑术在陈山的指导下虽然不出神入化,但是在水平之上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三人三骑猛地朝青松城外走去。
“陈公子,去哪啊?”经过青松坊,那老妈子摇着扇子高声呼唤,随着这一声呼唤,青松坊内的女子皆是撇头看来,看到陈向北的俊俏模样,年虽不大,但因常年练武已是有了几分男子气概,再加上绝世的容颜,让不少良家女子放下矜持高呼陈向北的名字,各种羞耻的语句落入陈向北的耳中,脸蛋一红,驾马的速度更加快了几分。
青松坊上,先前那面纱女子两根纤纤玉指敲打着窗牖,喃喃道,“陈家仅存的大山已经倒下了,此子倒不是那么重要,除非真的有能耐让长温侯的部下信服,不然,作用太小……”女子正打算关上窗牖,看到陈向北边上跟着的芈犯奀,另一手拿着的玉杯竟然直接落在地上碎裂开来,惊呼道,“怎么会是他?!”
出了青松城,陈向北方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先前城中一路走来无异于是被人当做猴子看,此起彼伏的挑逗声音让陈向北脸蛋上的红晕现在还没有消散,不过出城之后心中还是有一丢丢的小开心,看着边上并驾齐驱的芈犯奀一张扑克脸,眉毛一耸,“犯奀,你这脸,把这扑克脸收一收,那些女子岂不是会像蝴蝶一样向你扑来?来来来,跟我笑一笑!”
说罢,陈向北就自认极帅的邪魅一笑,结果芈犯奀的扑克脸至始至终都没有变化一点,如同看傻子一样的看着陈向北,陈向北感受到芈犯奀眼中的无尽嘲讽,也不在意,撇了撇嘴回了句无趣,开始在马背上熟悉寒芒刀的挥砍。
在张虎的带领之下,又得益于胯下神驹的脚力,陈向北几人快马加鞭只用了十天时间就从大秦帝国的南方赶到了函谷关,将二人送到之后,张虎就立刻告别二人,驾着骏马重新往青松城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