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往家的方向赶。
此时,他们每人身上还有一把三八大盖,再加上从他们抹了脖子的那些小鬼子和二鬼子身上搜来的东西,倒也算是收获颇丰、满载而归了。
身后,东安县城的爆炸声已经渐渐地变得快听不见了。
两人也没有心思去管了,反正“大礼”是留下了,在县城里面杀的小鬼子和二鬼子也不少了,他们爽过了,也解过气了,这就够了。
毕竟,他们不是神,也不可能把所有的敌人都干掉。
走了也不知道多久了。
两人又疲又乏又困,这就找了块路边的大石头,坐下来休息。
老狗子不知道是从哪个小鬼子或是二鬼子的身上顺来了几包什么烟,这就拿了出来,递了颗给王不言。
老狗子刚递出去,就后悔了,人家小道爷是出家人呢,哪儿会抽烟。
结果,王不言却接了过来。
还在清风观的时候,他的大师兄就曾种过旱烟。因为在大师兄出家之前,就是种地的,平日里也不喝酒,唯一的爱好,便是抽上两口旱烟。王不言自然得到了大师兄的特殊照顾,抽过几口。只是对这玩意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趣,自然也就没有什么烟瘾。
但是现在……经过了一天一夜的劳累之后,还没睡过觉,他也有些疲乏犯困了,抽一支提提神也好。
接过老狗子的火柴,点燃,抽了一口,顿时一股烟草的醇香在鼻腔中扩散了开来。精神也随之好多了。
老狗子抽了两口,突然递过了一个东西来,“小道爷,给你个好东西。”
王不言一愣,接了过来。朦胧的月光下也看不太清楚,他只是摸了摸,似乎是块手表,“手表?”
“哟,您还知道手表呢?”老狗子有些意外。
王不言笑了,“也是,你以为我常年在山上,该没见过这东西……不过,上山那是在遇到老道士之后的事了,在遇到老道士之前,我也是走过山和大海,见过人山人海的啊,钟表什么的,不但见过,而且曾经还有过很多。”
“哦?”老狗子倒来了兴趣,“你哪儿来的呢?”
王不言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顿时又精神了不少,回想往事,似乎近在眼前,又似乎远在天边,他眉头一皱,悠悠地吐出了两个字,“偷的!”
一听“偷的”这俩字,老狗子的兴趣就更浓了,难道,小道爷曾经还在道上当过贼?
……
“中村太君,我真真是被冤枉的,不是我,不是我!真不是我啊!”
中村次郎终于把“敌人”给揪出来了。
经过那个被王不言故意饶了一命的二鬼子一指认,中村小鬼子终于知道为什么他手下的鬼子兵和皇协军把整个县城都翻了一遍,却也没找着敌人了,原来,敌人就藏在他的手下,一个是看守西大门的皇协军排长,刘震贵;一个是维持会的汉奸,孙子玉。
他几乎是没费什么工夫,就把这两个“敌人”给抓住了。
而且,除了人证之外,还多了一件物证,那就是在孙子玉所睡的房间门口,发现了带血的脚印!这下,中村这厮便更加确定,该死的敌人就是孙子玉无疑了。
于是,中村次郎再看向刘震贵时,也觉得这厮都可疑了起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