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行憋了宋祯一眼,并未出声夸赞,也许在宋行心里,拥有灵力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宋祯之前不能,那纯粹只是因为生母太弱导致,也许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上。
“最近城中所发生的事情,你怎么看?”宋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虽没指名,但这个问题肯定不是在问皇后。
站在一旁的宋祯恭敬说道:“父皇所指是可是三驸马之事?”
“那你觉得朕在问你什么。”
叶青看了宋祯一眼,这不是多问了吗。
“回父皇,三驸马最近一月的作为令人称赞,不管是重金购买白牛,又或者买下位置较差的店铺,还是剑坊,这些都是铺垫,在诗会中三驸马锋芒毕露,将厉字辈超度击败,更是深得民众们信服,故而带动三驸马手下产业。”
宋行听后站起身来,看着宋祯说道:“你评价得倒是很全面,那么为什么一个不被看好的三驸马,都做了你们这些皇子做不到的事情,你有没有想过?”
叶青听后一愣,帮着宋祯说好话:“皇上莫要生气,以三驸马的才能定不能如此,想必应该有白月在后教导。”
“那他们身后还有朕呢!朕连自己的女儿都比不过了吗!”宋行听后怒声斥责。
“皇上息怒。”
“父皇息怒。”
叶青和宋祯,还有周围的宫女们全部跪在,唯独伟公公还是站在宋行身后。
“父皇,三驸马在外能放开手脚,而儿臣要考虑皇室荣耀,不能给皇室丢脸,不能给父皇抹黑,故而不能像三驸马那般。”
宋行听后轻蔑笑了两声:“他三驸马买白牛的时候不是遭到全城人的取笑吗,买店铺买剑坊,谁不是指着他脊梁骨嘲笑,那时候他是丢了皇室脸面,但现在呢!他能把丢的全部拿回来,让笑他的那些人瞠目结舌!”
“你以为你身上的傲骨值多少,那都是朕给你的,你要是有三驸马胆色,丢了多大脸,再找回多大脸面,朕都欣赏你,别在朕面前找这些不切实际的理由,有本事你也一个人独战诗会!骂墨月和夏立回不了嘴!有本事你让候东雨咬碎牙往肚子里咽!”
“有本事你让唐柏去你开的茶楼喝杯茶!有本事你打跑一个厉字辈给朕看看!别给朕说这些虚的!”
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听着皇上怒骂七皇子,以前虽然会训斥两句,但绝对不会这样发怒,太恐怖了,都感觉有点呼吸不上来了。
叶青也有点懵,自从皇上登基之后,就没见过发这么大的火,今日居然如此反常。
“皇上,不要气坏了身子,祯儿,还不承认自己错误。”叶青轻轻抚着宋行的背。
“儿臣知错,儿臣不该找借口。”宋祯低头认错,但是那平静的脸色,好像也看不出有认错的样子。
宋行自己又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一个三驸马,就让朕将你们骂得狗血淋头,自己回去好好想想!”
“儿臣回宫面壁三日,谨记父皇教诲。”
宋行扬了扬手,现在是一眼都不想看见。
叶青示意宫女去拿披肩过来,半响后叶青将披肩搭在宋行的肩上:“皇上,祯儿和三驸马还是有很大的区别,三驸马他能输得起,祯儿输不起。”
“朕知道你什么意思,但也要知道,世上没有稳赢的事,宋明他就敢做,宋祯太过于谨慎。”
“臣妾会告诉祯儿听,让他转变。”
“你不要去说,他们两都没受挫,这次让他们常常失败的感觉,好好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