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日,已经改掉了你的一些档案,现在开始你是个习武十年但隐瞒自己修为的阴险家伙,别弄错了。”
嘶,什么阴险,队长果然不会说话,这叫藏拙!
不过这话校长也说过,疑似破灭道的人会狙杀我这种练武奇才……
谢遥心头电转,鞠了一躬,真诚道:“多谢队长!”
唐文博坦然受之,又有些好奇道:“嗯。你以浩然气入道?入了什么道?”
身为谢遥的引路人之一,他有资格发问。
谢遥也不隐瞒:“正是!”
“说起来,你选了什么道,可以与我说说?”唐文博问道。
忽然,他反应过来:“我只是好奇,是我唐突了,这个问题你不必回答。”
换做别的上司,这你要真敢不说,必定要被穿小鞋。
但谢遥知道唐文博不是这种人,这家伙直来直去,说什么就是什么,绝非那种阴阳人。
不过,这等送上门来的好事,只需说几句好听的话,就能刷一波好感,谢遥岂能轻易放过?
只见他清了清嗓子:“君子坦荡荡,没什么不能说的,我之武道,守正而已!
“吾心吾行诚如明镜,所作所为皆守本心!”
勇救妓女一马当先的家伙理直气壮地说道,狠狠戳中队长的内心。
而且,我也没撒谎,我只是把随心所欲这句话,换一个角度解读出来而已。
唐文博眼中有精光闪过:“你没有一昧模仿我,而是走出了自己的浩然之意,很好,我没看错你,我们果然是同道中人!你跟我来!”
他带谢遥走到内厅,取出一个长长的木匣,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把黑色的窄厚长刀。
这刀花纹内敛,刀锋明亮,甚至隐约给人一种锋芒毕露的感觉,一看便知是名家之作。
“好刀!”谢遥赞道。
唐文博道:“这把刀,是我的老师传给我,我给它起名叫做黑刀。”
“好名字!”谢遥面竖起大拇指,面不改色地称赞。
唐文博面色略微有些僵硬:“你喜欢就好,现在开始它属于你了,嗯……你,你也可以重新起个名字。”
和队长沟通完,出门看到李其正和几个巡查员同僚在打牌,心想治安所内部果然是日渐**,内部公职人员竟胆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浑水摸鱼。
谢遥走上去看了会儿,忽然好奇道:“李兄,怎么没见程林?”
程林因为过于弱小,入职后,就一直是李其生的小跟班。
今儿个怎么摸鱼不带小跟班?
今天休假,找他的师傅去了,说是他师傅请假好几天,有点担心,去看看。
这样啊,在哪边?
和队长沟通完,出门看到李其正和几个巡查员同僚在打牌,心想治安所内部果然是日渐**,内部公职人员竟胆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浑水摸鱼。
谢遥走上去看了会儿,忽然好奇道:“李兄,怎么没见程林?”
程林因为过于弱小,入职后,就一直是李其生的小跟班。
今儿个怎么摸鱼不带小跟班?
今天休假,找他的师傅去了,说是他师傅请假好几天,有点担心,去看看。
这样啊,在哪边?
和队长沟通完,出门看到李其正和几个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