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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上回得经济危机,朝中崛起了新势力,而旧势力又忙着疗伤,相对来说是比较太平得。
但是万历对播州得表态,顿时又令大臣们的神经紧绷起来。
沈一贯在得知此事,立刻就跑去找申时行。
“首辅大人,可不能这么做,如今整个江南地区尚处在恢复期,倘若朝廷针对西南用兵,不但会加重江南百姓的负担,同时也可能会拖垮整个江南财政。”
支持他的官员,都是江浙派系的,如果针对西南出兵,江南的负担肯定会加重,毕竟明朝税入多半都靠江南。
申时行道:“这事你来找我没用,你得去找咱们的财政顾问,这事跟他可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啊!”
“郭淡?”
沈一贯皱了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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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
“尚书大人,目前国库并不充裕,且还未从上次得危机中恢复过来,理应休养生息,缩减开支,取消一些不必要的大工程,减轻百姓负担,这时候大动干戈,无异于自掘坟墓啊!”
刚刚来京上任的户部侍郎李三才,正着手制定一些新政策,哪知遇到这事,这么一搞,什么新政策都填不满啊!
宋纁叹道:“其实我也并不赞成这么做,西南局势只是稍有动荡,这都已经是常态,还不至于要大动干戈,但是内阁方面也都觉得有必要在湖广建立一直军队,以此来威慑西南。”
李三才道:“可是下官听说,主要是陛下想给予郭淡的铁器作坊一些军备生产,这与西南局势没有任何关系。”
宋纁皱眉不语。
显然他也听说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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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门前。
“兴安伯请留步,兴安伯,老徐......!”
张元功气喘吁吁追出门来,但最终眼睁睁地看着徐梦晹上得马车扬长而去。
这时,旁边一名官员笑呵呵道:“英国公,你就别费力喊了,兴安伯如今可没空搭理你啊!”
此人正是鸿胪寺少卿陈丹。
张元功瞧了眼他,问道:“陈少卿何出此言?”
陈丹笑道:“听说几日前,有人曾看见那郭淡大清早得时候,鬼鬼祟祟地从无思居士的家中出来。”
张元功激动道:“此话当真?”
“我也是听说的。”陈丹好奇道:“不过英国公您为何这般激动?”
张元功怒道:“当年老夫为了小儿,屡屡上他老徐家求婚,甚至都不惜向他老徐低声下气,可恨的是,凤儿竟然看不上小儿,她若终生不嫁,那倒也罢了,如今竟然跟郭淡一个赘婿厮混,岂不说小儿还不如一个赘婿。”
陈丹呆若木鸡地看着张元功,过得半响,他嘀咕道:“人家郭淡如今可是大明财政顾问,手握圣旨契约,而令郎......。”
张元功怒瞪陈丹,咆哮道:“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