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进入明军防线,镇守在这里的将军,也只是派人告诉郭淡在那里渡河,为他准备船只,就仅此而已。
郭淡对此也无所谓,他还懒得应酬这些人,如果郭淡想要靠他们的话,也就不会来这里。
“启禀郭顾问,宁夏那边已经传信过来,说是恭候郭顾问的大驾。”
一名锦衣卫入得帐内,向郭淡抱拳道。
郭淡问道:“船只准备好了吗?”
“都已经准备好了。”
“那好,明日一早就渡河。”
“是。”
那锦衣卫刚刚出去,就听得外面传来一个嚷嚷声,“淡淡,淡淡,我捉了两个细作。”
话音未落,就见徐继荣扛着一枝巨大的狼牙棒闯入进来。
郭淡直翻白眼道:“我说小...小杰,你能不能别扛着这玩意到处走,这一个转身,就可能砸死一片人。”
徐继荣赶紧将狼牙棒放下,又是激动道:“淡淡,我方才在河边玩...巡视得时候,捉到两个细作。”
他又朝着外面喊道:“带进来,带进来。”
只见两名锦衣卫压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和一个少年走了进来。
徐继荣道:“这两小子,方才躲在草丛里面鬼鬼祟祟得,一定是对方派来打探我们的军情。”
军你妹!拢共就一百多人,这还需要打探吗?郭淡没好气得看了眼徐继荣。
那青年突然喊道:“我们不是细作,我们是来找郭淡的。”
郭淡好奇道:“你们找郭淡干什么?”
那青年谨慎地瞧了眼郭淡,没有做声。
郭淡指着徐继荣道:“他就是郭淡。”
青年瞧了眼徐继荣,摇摇头道:“他不是郭淡。”
郭淡好奇道:“你怎知他不是?”
青年嘀咕道:“郭淡可没有这么傻。”
“你说什么?”
徐继荣大怒,一手揪住那青年得衣襟,结果没有拿稳狼牙棒,差点砸到他自己头上,幸亏边上一个锦衣卫眼疾手快,伸手握住狼牙棒。
郭淡真让这蠢货给吓死了,赶紧道:“快将这玩意拿出去,今后再也不准这厮碰这玩意。”说着,他又向徐继荣道:“小杰,你先放开他。”
“等会有你好受的。”徐继荣怒推那青年一把,气鼓鼓地站在一旁。
那青年揉了下胸口,又看着郭淡,“你才是郭淡,对么?”
郭淡笑道:“你怎知道?”
那青年道:“因为我听说郭淡年轻有为,俊朗不凡.....!”
“是的,我就是郭淡。”郭淡点点头道。
“我呸!”
徐继荣酸得跟个柠檬似得。
那青年惊喜道:“你真的是郭淡。”
郭淡再度点点头,又问道:“你们是何人?”
那青年忙道:“我乃宁夏城里一个卖油郎,唤作李登,这是我的小兄弟秫子,在一个酒楼里面当酒保,前些天他在帮那哱小王子打酒得时候,偶然听见那哱王子想要对你不利。”
“对我不利?”
郭淡皱眉道。
李登点点头道:“他们想要绑架你,向你勒索钱财。”
郭淡听得暗自松了口气,绑架我就还好说,问道:“我与你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要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来给我通风报信?”
李登挺不好意思的说道:“因为我一直都非常仰慕你。”
徐继荣突然咳得几声:“你们有没有听过徐家小伯爷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