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你这小子是活腻了吧。”
反应过来看的哱承恩是勃然大怒,当即拔出刀来。
徐继荣可不惧他,怒指着哱承恩道:“有本事你把武器还我。”
哱承恩都快被徐继荣给气乐了,更觉奇怪,郭淡怎么带了个傻子来。
“住手!”
郭淡突然怒喝一声,这一下便镇住了二人,只见他缓缓站起身来,向哱拜道:“王子,真是抱歉,这小子口无遮拦,冒犯了王子,我在此带他向你陪个不是。”
他躬身一礼,待他直起身来时,突然话锋一转,道:“不过他话糙理不糙,他说得也没有错,你是真的不配当西夏王,不信你问问在坐的各位。”
哱拜猛地看向刘东旸。
一直沉默的刘东旸突然笑道:“哱拜,当初我助你杀党馨,那只是因为他不顾我们士兵得死活,扣押我们的过冬物资,并且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实属逼不得已,但我可从来没有想过造反,我觉得郭顾问的计划非常合理,对于我们大家也都非常有利。”
哱拜听得不禁是咬牙切齿。
哱承恩握刀指向刘东旸,怒道:“刘东旸,你竟敢背叛我们。”
许朝笑道:“少将军此言差矣,首先,我们皆是大明臣子,效忠陛下,乃是理所当然的,这何来背叛一说,话又说回来,你爹也不过是一个副总兵,还没有资格让我们背叛。”
“许朝,想不到你也......!”
哱承恩又是愤怒地看着许朝,又向土文秀道:“文秀。”
土文秀却坐在那里纹丝不动。
哱承恩不禁是大惊失色,睁大眼睛看着土文秀。
刘东旸微微一笑,道:“文秀。”
土文秀立刻起身,将手中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
只见二十余个刀斧手立刻冲入大堂。
刘东旸这才缓缓站起身来,向郭淡拱手道:“郭顾问,当初我们受此反贼蛊惑,做了一些大逆不道之事,有负圣恩,但我们实不知此贼竟想是谋反,今日愿为陛下擒此反贼,将功补过。”
许朝也起身抱拳道:“待我们擒此反贼之后,愿与郭顾问一同前往京城,向陛下认罪。”
郭淡拱手道:“二位将军的忠心,陛下心里非常明白,深知二位是受到此贼的胁迫,故此才派我来此,与二位将军解除误会。”
“陛下隆恩浩荡,我等受之有愧啊!”
“哈哈哈!”
哱拜突然捧腹大笑起来,笑着笑着,他一手还连连拍着桌子,“真是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这突然的变故,让哱承恩也吓得一跳,“爹爹,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爹爹没事!”
哱拜连连摆手,又直起身来,向刘东旸道:“刘东旸,你再看清楚一点,文秀的刀是对着谁的。”
刘东旸神色一变,不禁看向土文秀,只见土文秀手中的正是对着他的。
“文秀,你......!”
刘东旸不禁面露骇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