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荩谋顿时激动道:“可不是么?我也以为我这本领能够在赌场大杀四方,结果...结果却经常输得分文不胜,你说这我如何甘心。”
说到后面,他眼眶都红了。
“放心。”
郭淡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将来你赚的钱,能够让你输得麻木,都还输不完。”
刘荩谋先是面色一喜,旋即狐疑道:“这如何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
郭淡一笑,又道:“不过你们首先要做的事,就是将这消息放出去。”
刘荩谋下意识问道:“什么消息?”
“就是你们捐了五千两,换得陛下恩准你们参加册封仪式。”
“这还能说出去?”刘荩谋又是吃得一惊。
郭淡风轻云淡道:“咱们又不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有啥不可以说得。”
......
......
寇家牙行。
“夫君,你在干什么?”
寇涴纱看着趴在桌上,拿着一支木炭在一块白布胡乱画着的郭淡,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口问道。
这两日郭淡似乎又回到当初那个无所事事,闲得蛋疼的赘婿,天天趴在桌子上画着一些完全看不懂的玩意。
郭淡随口答道:“哦,我是在练习画画。”
寇涴纱顿时抑郁了,开口提醒道:“夫君,你是不是忘记你如今还有任务在身?”
“什么任务?”
“......。”
他还真忘记了。寇涴纱彻底无语了,很是无奈道:“就是陛下交给你的任务。”
“哦...这事呀!”郭淡终于抬起头来,笑道:“这我当然没有忘记,只不过这任务太简单了一点,根本就不需要做什么,坐在这里就行了。”
寇涴纱听得是目瞪口呆,这么大的事,你就一直坐在这里?
正当这时,寇义在门外通报道:“姑爷,大小姐,金玉楼的周员外求见。”
郭淡有气无力道:“瞧,这送钱的来了。”
寇涴纱略显疑惑的瞧向郭淡,然后道:“快请。”又见郭淡站起身,走到自己身旁来,她忙起身道:“夫君,你坐吧。”
郭淡笑道:“不需要,我喜欢站在你身边。”说着,他便斜倚在寇涴纱身后的书柜上。
说话间,只见周丰入得屋来,哈哈笑道:“贤侄,贤侄女,冒昧拜访,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员外言重了。”寇涴纱伸手道:“快请坐。”
周丰坐下之后,见郭淡兀自站着,顿觉有些坐立不安,他这是不欢迎我么?问道:“贤侄不坐么?”
郭淡笑道:“我这两天坐太久了,想站一会,员外坐就是了,不用管我。”
我哪里还敢不管你,动辄就丢五千两。周丰讪讪一笑,是坐也不是,站不也是。
寇涴纱倒是已经习惯郭淡这颠颠倒倒,坐了下来,问道:“不知员外今日上门,是有何事吩咐?”
周丰见寇涴纱坐了下来,这才定下心来,又瞟了眼郭淡,呵呵道:“我听闻你们牙行最近可是接了一笔大买卖,还是跟当今圣上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