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淡道:“很简单,就是在丈夫出门的前一天,不准他下床,直到他们连小便都没有气力,如此一来,便可防止丈夫在外厮混,你现在只有半天,抓紧一点。”
寇涴纱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不禁啐道:“你就知道说这些污言秽语,真正的贤妻良母,应该叮嘱丈夫早点休息,我去帮你收拾行李了。”
说着,她便坐起身来,却又被郭淡给拉了下去......。
休息?
二十岁的小伙子需要休息?
开什么国际玩笑。
知道什么叫做帽子戏法么?
翌日清晨,天天还是蒙蒙亮时,一队禁军便来到寇家大门前,静静的等候着。
半个时辰后,郭淡才与寇守信、寇涴纱走了出来。
“贤婿,出门在外,事事小心......。”
寇守信是再三叮嘱着。
郭淡低声道:“岳父大人,你还不了解小婿么?您得叮嘱别人小心一点,小婿要是还小心的话,那就是不给别人活路。”
寇守信愣了下,旋即哈哈大笑起来,他原本是很担心的,但是这些天他见到郭淡跟个没事人似得,反倒不怎么担心。
郭淡又向寇涴纱道:“夫人,我会速去速回的。”
寇涴纱轻轻嗯了一声,道:“夫君路上要小心......。”
说到这里,她突然顿了下,旋即微微一瞪郭淡,怨道:“都怪你。”
郭淡哈哈一笑,上得马车,招手道:“岳父大人,夫人,我要出门装逼了。”
寇家父女听得是哭笑不得。
虽然寇涴纱在郭淡心中留下一丝眷念,但郭淡真不是那种婆婆妈妈的男人,他也不喜欢依依不舍,潇洒地一招手后,便钻入车内。
队伍立刻向南前行。
到时寇涴纱怔怔望着远去的马车,久久不肯回去,她原本以为自己不会有太多的情绪波动,但真到这一刻,她心里还是感到非常难受。
而在出城的沿途中,只见街边站着不少人,如周丰等商人都站在路边,用安静的方式目送郭淡离开,因为除了他们意外,还有不少书生士子也在,他们则是以愤怒、轻蔑的目光注视郭淡离开。
郭淡坐在车内闭目养神,外面的情况,他不看也知道。
行得一会儿,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郭淡一睁眼,掀开窗帘来,发现已经在南门前,车外张诚笑吟吟的看着他。
他赶忙下车来,拱手一礼道:“郭淡见过內相。”
“行了,行了,这些就免了吧。”张诚摆摆手,又道:“咱家是奉陛下之命来此送你的。”
郭淡问道:“陛下可有什么要叮嘱我的么?”
张诚道:“陛下说了,让你悠着一点,人家都是老胳膊老腿的,可经不起你几下折腾。”
郭淡愣了愣,旋即惊讶道:“想不到陛下已经将我给看穿了。”
“嘿!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张诚呵呵笑得几声,又道:“陛下知道你最担心的是家里,特地让咱家转告你,家里的事,你尽可放心,绝不会出任何问题的,你安心将你的任务完成就行了。”
郭淡笑道:“还望內相帮我转告陛下,我尽量不折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