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周边的吃瓜群众,就连包间内得申时行都震惊,“他早有准备?”
方逢时喃喃自语道:“这不大可能啊!”
申时行问道:“方尚书何出此言?”
方逢时道:“这棉甲得制作工序本就非常严格,再加上郭淡上回还提高了标准,要在那么短的时辰内做好这一万副棉甲,需要大量的熟手纺织工,方能完成,纵观整个大明,也只有在京师、天津卫、临清、南京、苏州等地,能够集中这么多熟手纺织工,他根本是瞒不住的。”
只要你大量的雇佣纺织工匠,那绝对会引起当地官府的重视,毕竟这是一个小农社会。
这是不可能瞒得住的。
“还有卫辉府。”王家屏突然道。
方逢时道:“但是我们在卫辉府也未有看到他们在生产棉甲。”
王家屏皱了皱眉,又看向场中的郭淡,心想,难道他是在说谎。
.....
“哟!原来他还做了两手准备啊!”
张鲸惊呼一声,又看向张诚。
张诚点点头,道:“不满你说,倒还真是有这个可能,昨日咱家与他交谈时,他对这事是胸有成竹啊。”
“是吗?”
张鲸咯咯笑得几声,“这小子还真是有些意思啊!看来他是知道谁要对付他呀。”
张诚瞧了眼张鲸,摇摇头道:“这就咱家不大清楚。”
.....
“哈哈哈,精彩,精彩,这可真是太精彩了!”
张元功笑的嘴都合不拢了,又激动道:“要是他接下来说出真凶是谁,那就真是太妙了。”
徐梦晹稍稍松了口气,又问道:“英国公难道相信这小子的话?”
张元功道:“看着不像似说假的,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早有准备。”
他是这般想的,然而很多人也是如他想的一样,尤其是那些打算痛打落水狗的人,如今是面如死灰,这打击真是太大了,如果郭淡真的早有准备,那么想要痛打落水狗的计划是肯定要失败了。
同时,他们又感到非常心虚,他们害怕郭淡这小子会倒打一耙,将脏水泼向他们。
几乎所有人都在期待着答案。
你话都说到这种地步,要不将凶手说出来,今晚怎么睡得着?
至于他们为什么来这里,来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早已经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好在还有一个是清醒得,这个人就是郭淡。
只听他言道:“抱歉,让大家听了我这么说多废话,言归正传,关于假赛一事......。”
尼玛!
“你还没有说幕后真凶是谁啊!”
一个声音粗暴的打断了郭淡的话。
“假赛之事,等会再说,你先将这幕后真凶说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