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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
“这可真是不可思议啊!”
王一鹗看着热火朝天的码头,简直不敢相信的双目。
要知道前几天这码头上除了鱼可是什么都没有。
田义道:“听说这几日一诺钱庄买了大量的货物,这些都是他的货吧。”
他身边一名主簿道:“回公公的话,是的,这些货物都是一诺钱庄刚刚买下来的,这些人也都是一诺钱庄招来的人。”
赵飞将哼道:“那就只是郭淡自家热闹,别人家的危机可还没有解除。”
王一鹗皱眉道:“是呀!这不过是他一家热闹而已。”
南京三巨头在码头观望一会儿,又回到城内的集市去转了转。
孙家绸缎庄。
“你这绢怎么卖?”
“匹绢一两三。”
“一两三?”
田义惊讶道:“前些时候可只卖六钱啊!”
掌柜的道:“客官,您说的可是前些时候,前些时候是六钱,但如今就得卖一两三。”
赵飞将道:“你这做买卖的好生无礼,什么唤作‘就得卖一两三’?去年也才一两二。”
“那是去年。”
那掌柜的没好气道:“前些时候,这绢都堆在这里,六钱的价格,可就是没有人买,如今人家一诺钱庄将绢都买走了,结果这人就都跑来买了,真是的。”
他着实也气得够呛。
因为他前些时候以不到六钱得价格将大量的绢布都出售给一诺钱庄,不曾想,从那天开始,这白银购买力,每天都在减,花银子的人每天都在增多。
可真是亏到姥姥家去了。
但他并不记恨一诺钱庄,他恨这些买布的人,真是生得贱,便宜的时候,你们就都不来买,涨价了你们就都跑来买了,却个个还都嫌贵。
人都快气晕过去了。
殊不知那些买布得也气晕过去了,等到他们反应过来后,廉价的货物,全都让一诺钱庄给买走了,银子是一天比一天不值钱,赶紧拿出来花。
赚钱的难过,花钱的也难过。
王一鹗他们三人,又出得门去,在集市里面转了转,虽然还没有恢复到危机之初的繁荣,但物价什么的,都已经恢复过来,并且还涨了一点点。
涨就代表有人买。
换而言之,南京已经彻底走出危机的阴影。
这令都还在等着王锡爵驾临的南京三巨头甚觉无趣啊!
就这样?
.....
卫辉府。
“来了!来了!”
梁馗与卫辉府的一些大地主,站在城门前,看到二十余两马车派成长队,缓缓往这边行来,脸上都露出了喜悦之色啊。
过得好一会儿,车队来到他们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