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荣国府有贾琏这个冠军侯在,贾赦出门谁不是好言好语的伺候着。
所以贾赦对于元春省亲没有意见,可要让他出银子,那想都别想。
听到贾赦这话,贾母便将视线看向了贾琏,说道:“琏儿,你是这府里的继承人,现在也是咱们贾家的顶梁柱,你觉得现在该如何是好?”
贾琏闻言看了看老太太,又看了看贾老二,说道:“不知道这修建别院的银子需要需要多少,二叔打算拿出来多少?贤妃娘娘毕竟是二叔的亲生女儿,大头还是需要二叔拿才是,若是我们拿的多了,那说出去娘娘脸上也没光不是。”
贾母皱了皱眉头,看向贾老二问道:“老二,你可找人算过没有,这修建省亲别院大概需要多少银子?”
贾政说道:“母亲,我已经找人算过了,这修建别院大概需要一百五十万两银子,我打算从我分家的财产当中拿出二十万,其他的还需要母亲和琏儿以及珍儿想办法。”
听到这话,贾琏还没说什么,贾珍便先跳脚了:“一百五十万两,二老爷只出二十万两,合着让我们出一百三十万两,这娘娘到底是二老爷的女儿,还是我们宁府的女儿?”
贾政闻言,脸色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坚持道:“娘娘省亲这是整个家族的事情,怎么只让我们二房出银子呢,况且我们二房有多少家产你们也是知道的,总不能让我们将银子全都搭进去吧。”
“行了,不要说了,珍儿,琏儿,你们二叔有多少家产你们也是知道的,二十万已经是尽力了,这样吧,我老婆子再拿出来十万,你们也拿出来一些,再找亲戚朋友借一些,也就差不多了。”
“行吧,既然老太太都这么说了,那我代表大房也出十万两,再多也没有了。”贾琏说道。
贾母虽然有些不满意,不过还是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贾珍:“珍儿,你呢?”
贾珍被看的有些不自在,想想那么多银子就这么出去了,贾珍心里也是有些心疼,不过虽然如此,他还是说道:“既然老太太和琏弟都出了十万两,那我们宁国府也出十万两。”
贾政听到这里,似是有些激动,向着皇宫方向行了一礼,有些动情地道:“这是当今陛下的恩典!从古至今,也没发生过几回的!”
听到这话,贾母也很是高兴的说道:“自当如此,宁荣二府富贵百年,怎能因为没有重宇别院,不能让大姑娘回家省亲。这件事情,两府别无旁贷!”
贾珍闻言看向了贾政,问道:“不知道二老爷打算在哪处修建别院?”
贾政听了拿出地图,指着一处说道:“我已经想过了,这省亲别院就建在荣国府的后院,把府里的东大院拆了,用来建造别院。”在这事过了没多久,宫里便传出来了有关嫔妃省亲的旨意。荣国府自然也接到了旨意,在接到旨意之后,贾政瞬间便兴奋了,在荣庆堂里兴奋的说道:“世上至大莫如‘孝’字,当今自为日夜侍奉太上皇、皇太后,尚不能略尽孝意,因见宫里嫔妃才人等皆是入宫多年,抛离父母,岂有不思想之理?且父母在家,思想女儿,不能一见,倘因此成疾,亦大伤天和之事。所以启奏太上皇、太后,每月逢二六日期,准椒房眷属入宫请候。”
“于是太上皇、皇太后大喜,深赞当今至孝纯仁,体天格物,因此二位老圣人又下谕旨,说椒房眷属入宫,未免有关国体仪制,母女尚未能惬怀。竟大开方便之恩,特降谕诸椒房贵戚,除二六日入宫之恩外,凡有重宇别院之家,可以驻跸关防者,不妨启请内廷銮舆入其私第,庶可尽骨肉私情,共享天伦之乐事。”
“此旨下了,谁不踊跃感戴!现今周贵妃的父亲已在家里动了工,修盖省亲的别院呢。又有吴贵妃的父亲吴天佑家,也往城外踏看地方去了。这岂非有八九分了?”
贾政听到这里,似是有些激动,向着皇宫方向行了一礼,有些动情地道:“这是当今陛下的恩典!从古至今,也没发生过几回的!”
“这等事情,万无因为没有重宇别院,不能让娘娘回家省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