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子·备内》说:“医善吮人之伤,含人之血,非骨肉之亲也,利所加也。故舆人成舆,则欲人之富贵;匠人成棺,则欲人之夭死也。非舆人仁而匠人贼也,人不贵则舆不售,人不死则棺不买。情非憎人也,利在人之死也。”
既然人姓本恶,那么就只有接受其恶的本性,唯其如此,才合乎天意所以韩非认为,人姓是自然而成的,所以现行政治政策就必须以人的本姓为依据,要因循它,而不是对它加以否定。
“因”或者说“循名责实”是法家学说中一个重要原则,早于韩非的慎到曾说:“因也者,因人之情也。人莫不自为也,化而使之为我,则莫可得而用矣。
用人之自为,不用人之为我,则莫不可得而用矣。此之谓因。”韩非也说:“凡治天下必因人情。人情者有好恶,故赏罚可用。赏罚可用则禁令可立,而治道具矣。”
“故明主之治国也,适其时事以致财物,论其税赋以均贫富,厚其爵禄以尽贤能,重其刑罚以禁奸邪。使民以力得富,以过受罪,以功致赏,而不念慈惠之赐。此帝王之政也。”
法家明确表示不要亲情,不要恩惠,因为亲情和恩惠会连带出许多复杂的因素,把社会秩序搞乱。人是自为的,亦即利己的,因此不可能使人利他。
但是恰恰是因为有人的利己,才可以使人由自为转为为公和利他。因为人为了利己,就必须依循国家政策的引导,也必须躲避国家法律的惩罚。于是,利己转而成为了利他。
法家是最强调国家秩序的,而法家的人性论理论基础则是毫不隐讳地承认利己,承姓恶。
换做他吕布,别说是刘琦了,为了能让刘琮上位,可能刘表都会莫名其妙的病死,所以,对于蔡夫人那所谓的心肠恶毒,吕布并不怎么在意,只要控制好就可以了。
换而言之,心肠恶毒也是相对来说的,对于刘琦,蔡夫人这种做法叫做心肠恶毒,但是,对于刘琮呢?还能称得上为心肠恶毒吗?
蔡夫人扫了一眼躺在榻上的刘表,眼中闪过一丝愧疚,随后一咬牙,道:“如今我蔡家已经归顺于温侯,不知蔡瑁他……”
吕布扫了一眼蔡夫人丰盈的娇躯,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指着一旁的桌案,缓缓的说道:“趴下!”
蔡夫人微微一愣,面露不解,疑惑的看着吕布,一时间没理解对方的意思。
“不懂?没关系,我可以教你,转过身,走过去,然后,趴在上面……屁股撅起来,怎么样,简单吧!”
听闻此话,蔡夫人顿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脸上闪过一抹红霞,面露难色:“温侯,我……”
吕布面色一寒,冷冷的说道:“我让你趴下!”
蔡夫人满脸挣扎,扫了一眼榻上正怒视着自己的刘表,艰难的说道:“温侯,这……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在这。”
如果只是舍身,蔡夫人并非做不到,为了蔡家,她可以嫁给年过半百的刘表,自然也愿意为了蔡家满足吕布的任何要求,更可靠,吕布比刘表可是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可是,在此地,在刘表的面前,她还是有些做不到。
吕布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寒声道:“来人,将蔡瑁给我吊死在城头。”
蔡夫人急声道:“别……我我我趴……”
蔡夫人愧疚的看了一眼刘表,走到桌案边,缓缓的趴了下去。
“你……你这……咳咳……这个贱妇……咳咳……我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