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那接着刚才的话题。”
但丁恍然大悟的样子:“后来泽拉斯叛乱,阿兹尔身死……帝都被暴走的星界能量摧毁。”
一阵微风吹过,内瑟斯神像的头顶的积沙,都被吹落了一些。
斯卡纳的螯钳夹了夹,六足嵌进了地面。
“在被毁灭的帝都中,内瑟斯和他的亲弟弟雷克顿,和泽拉斯展开了决战。”
风似乎更大了,娜塔莎的指尖亮起了蓝光,史蒂夫试了试手中的盾牌,金刚狼利爪伸出,修剪自己颌下的白毛。
而烬,缩的更紧了……
但丁笑地更加肆意:“他们无法消灭,甚至无法囚禁泽拉斯,最终由雷克顿,拖着敌人进入了不朽者之墓,用那里的永恒封印,将已经变为能量生命的泽拉斯,永远的关在那里。”
娜塔莎看着自己寸长的爪子,状似无意的问道:“听你说来,雷克顿好像牺牲了自己。”
“嗯,当时必须有一个人让泽拉斯动弹不得,另一个人才能启动封印。”
娜塔莎一笑:“呵呵,可为什么,被关在那里的,不是哥哥,而是弟弟呢?”
但丁跟着也笑了,说道:“谁知道呢?也许,是弟弟爱哥哥多一点吧……也不知这数千年过去,内瑟斯可还记得,墓门关闭前,雷克顿那不舍的目光,作为死神的哥哥,可曾为自己亲兄弟的牺牲而流泪。”
咔咔咔。
沉积在神像外部千年的沙土,这一刻骤然龟裂,最先获得自由的,便是内瑟斯握着权杖的右手。
他的手臂,肩膀,胸腹间有大片的表皮脱落,掉在地上碎成粉末,挥舞起的权杖,卷起呼啸的风,轰然砸向但丁。
早有准备的斯卡纳猛的一跃,躲过了这一击。
一行五人在半空中的就跳了车,各自落地后摆开了战斗姿态。
权杖在神像的底座上狠狠的一顿,尘土脱落,原本被掩埋的光辉,时隔千年,终于又一次照耀在恕瑞玛的阳光之下。
内瑟斯张开在,吐出一口气,伴随着白烟,流沙四下。
他将自己的头盔摘了下来,然后像条真正的狗一样,甩动起自己的身体,仅仅二十秒便焕然一新。
将弄干净的头盔戴好,一身金甲闪烁着属于飞升者的光辉。内瑟斯眯起来的眼中,闪过危险的红光,多年未曾言语的嗓子带着沙哑:
“激怒我,对你们而言是个灾难。”
不同于如临大敌的队友,对内瑟斯的威胁,但丁那是一点都不慌:
“啧,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
内瑟斯的呼吸声很大,显然情绪很不稳定。
如果不是这个白头发的混蛋,实在是过于气人,他恐怕永远都不会活过来。
他确实打算,往后余生都作为雕像立在这里,当成是恕瑞玛最后的荣光,直到他无尽的生命被消磨殆尽,作为一种对于自我的囚禁。
其实没什么意义,但能让他备受煎熬的内心,稍微好受一些。
内瑟斯:“你是暗裔?难怪对那段历史这么了解……但是,我不记得有你这么欠揍的前辈。”
但丁:“别误会,我不是暗裔……不过你说我欠揍,倒是提醒我了,咱们确实该打一架。”
他身后的队长叹了口气,开始认真思考,该以什么角度,来对抗这么大体型的敌人。
沙漠死神到底是文职,还挺儒雅:
“我不会为了泄愤杀死敌人。”
“无妨,你会忍不住过来攻击我的。”
但丁拔出了身后的大剑,指向内瑟斯:“因为我要打开不朽者之墓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