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进展以来,从荆州牧刘表命江夏太守黄祖率部顺江直下东进入侵江东以来,如今已经是过去了一月有余。
虽然敌众我寡,但周瑜却依然凭借自身极为出色的水战能力得以稳住局势,令战事得以僵持住,并未失控。
而反观荆州军方面,主将黄祖此刻却越发有些着急。
概因连日来的水战碰撞,他都没有占得丝毫便宜。
在战甲、战船以及水军兵力规模都远在敌军之上的前提下,水战接战却无法取得应有的优势。
这无疑是极其致命的一点!
时至今日,他心下略微有所烦躁。
“府君予以承诺征召第二批次的援军可否已经抵达?”
乌林大营间,黄祖此时徐徐屏息紧紧凝视着屏风间所挂着的地图,沉吟半响,忽是朝着从旁副将予以相问着。
“启禀将军,据前番传回的消息,襄阳方面暂且还未传来有支援的动向呢。”
“什么?”
只说,一席话落尚且落罢,黄祖陡然之间却就是面色大变,严肃地高吼着:“什么情况,援军为何迟迟不至?”
“难道府君不知目前时间不等人吗?”
“若是继续令敌军继续拖延下去,一旦中原的局势大定,袁氏得以抽调援军回返,那我军意欲鲸吞江东之地的计划可就泡汤了矣!”
一时之间,黄祖却是连声发泄着胸间这段时日来若积攒的怒火。
他本身指挥水战方面,便被周瑜所碾压。
凭借优势兵力,战船尚且不能对袁军造成极其大的麻烦。
若敌军主力忽然回援,岂不是己方将一点机会都没了?
一记话音郑重落罢。
黄祖不仅仅是为接下来的战事考虑,更多的亦是心间忿忿不平!
前番的皖口会战,黄祖因误信了太史慈的诈降,方才导致了大败。
如今急切之间再度统兵来袭,他亦有找回场子的嫌疑。
但频频的难以突破袁军防线,心里自是不自觉间就生出了数分情绪。
“援军迟迟不至,是否出现何等变故了?”
“临出兵前,府君可是说好的,后续援兵定然是要兵给兵,要粮给粮,现在是什么情况?”
一番强有力的发泄,黄祖沉吟一番,不由流露出冷淡的神情,厉声道:“该不会是府君身边诸人又义正言辞地阻止发兵了吧?”
“哼!本将早该料到,这群该死的腐儒,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想指望他们,何其难也?”
一席冷哼过后,黄祖也知目前的局面不容乐观,遂也只得强迫自身冷静下来。
但局面目前越发的开始变得艰难起来。
他亦是在苦心的琢磨着……
究竟是否还有何等针对敌军的计划呢?
饶是任由他想破了脑袋,都毫无头绪可言!
在一切硬实力面前,智谋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在精妙的谋略,没有绝对的武力,都是纸老虎……
而反观另外一边。
江对岸。
赤壁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