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守门的小官几乎是飞过来的。
“江淩城城门官戴立志见过上宗大人!”这小官诚惶诚恐的说。
“无妨,我想问一下张家在哪?”张英和颜悦色的对他说。
“张家?可是城西的张家?”这小官愣了一下,小心的问道。
“我不知道,你看,这是地址。”张英将信封给他看看。这小官也没有接过信封,他只是快速的瞥了一眼,然后瞳孔一缩,立刻说:“能直接写江淩城张家的,那就是城西张家。我带大人前去。”
小官立刻谄媚的说。
张英点点头,与其让他指路,还不如让他带路来得方便。
这小官大喜,他连忙冲进城门楼中,然后一个士兵拍马而去。随后这小官就匆匆而来。
张英看他没有骑马,眉头一皱说:“你怎么不骑马?你会飞行术?”他明明看见有人拍马而去,说明这里是有马的。但是这小官不骑,难道会飞。
这小官苦着脸说:“大人误会了!小的怎么会飞行术。刚刚骑马而去的人是去通知张家的,那匹马就是小人的。就一匹。”
这小官会做人,他看出张英的信是家信,上面写着张英亲启几个字呢。又是姓张,又是家信,又是找张家,这不是回乡探望的修士还是什么,当初上山的人都是半大的孩童,有些不记得回家的路也不奇怪。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
于是乎,他立刻让手下骑着他的马去张家报信,然后自己再带张英去张家。
张英点点头,于是这小官立刻前面带路,张英骑着赤潮在后面跟着。
进入城内,行人虽然对赤潮有所躲避,但是都没有慌张。作为松岭十七国的人,特别是这样的城里人,他们基本都知道虎踞观的存在。
却说那士兵骑着大马飞快奔向城西张家,没多久就到了张家的大门。他翻身下马,拍门喊道:“门房!门房!”
大户人家都配有门房,不多时,一个人不满的打开小门喊道:“胡乱拍什么?懂不懂规矩!”
这士兵笑道:“喜事啊。有一上宗修士拿着张家家信来了!莫不是家中的某位少爷学成归来?”
这门房一愣,随即大喜,声音都颤抖了:“你……你别走!我这就去报告少爷!”说完,他连滚带爬的跑进院中。
不多时,一个身着华服的青年匆匆而来。仔细一看,还与张英有几分相像。这士兵一见这人,心中更加肯定几分。他不等这青年说话,就立刻说:“是了!是了!上宗修士和这位少爷颇为相像,定然是张家之人,他马上来了,你们不准备一下。”
这青年马上也说:“定是英弟回来了!他收到我们的书信了!”随即他转头对着门房大喊:“还愣着干嘛,还不召集人洒水净街,将大门打开!”
两丈高的朱红大门打开,这可是迎接贵客才有的待遇。仆人侍女匆匆而来,开始洒水净街,装点门面。更有小厮冲到街外去打探。
不多时,后院也被惊动,这青年回到后院,来到一处院内。他推门进去,来到床边对着床上一虚弱老者说:“爹,应该是英弟回来了。”
这虚弱的老者一听这话,连忙挣扎起床,他用虚弱的声音说:“扶我起来,我不能躺在床上见我的儿子!”
青年连忙扶起老人,旁边的侍女也赶紧过来搭把手,接着就是帮老人洗漱更衣。侍女更是端来参茶给老者饮用。
一口参茶下去,老人的精神头好了许多,大家都知道这只是参茶在强行压榨老人本来就不多的生命力强行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