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不管怎么打扮,今天都没有好姻缘,就随缘吧。
二人坐在梳妆台前选来选去的,守门的小丫头探进来一个头,钱锦棠回头问道:“什么事?”
小丫头道:“二老爷来了。”
吴清许羡慕的道:“你爹对你可真好,这是看你出门要叮嘱你呢,不像我爹,什么事都推给我娘,我们犯一点错又会说我娘没教好,好像理都被他占了。”
钱锦棠也讨厌吴大人的大男子主义,她笑道:“我是不会跟你换的,虽然我爹也不咋地。”
吴清许嗔怪打了她一下。
钱锦棠笑呵呵的出去了,到了外屋,钱渊正坐在高几旁的太师椅上弹桌子,看他眉间有摸不去的忧愁,好似心烦意乱,钱锦棠走过去问道:“爹您这是怎么了?有事?”
钱渊回过神来露出稀罕的微笑,让钱锦棠坐,之后将茶碗推给钱锦棠:“喝茶?”
一大早来跟女儿喝茶?
钱锦棠没动。
钱渊就道:“你祖父说你要出门,我不放心,过来叮嘱几句,你身边没有长辈跟着,要自己小心些,宴请免不了的人多嘴杂,你性格又不好,别跟别人起冲突。”
以往这些话都是祖父来叮咛的。
钱锦棠当是祖父让爹来接班的,都一一答应了。
眼看钱渊已经没话说了,他发现钱锦棠还是不喝茶,语气不免有些急躁道:“记得把茶喝了,我让人放了参片,不要浪费。”
钱锦棠抹了口胭,不能喝了,敷衍的点头:“我知道了,一会就喝。”
钱渊没办法,看一眼茶碗,只能走了。
吴清许从屋子里出来,说看中了钱锦棠新买的口脂要试一试,钱锦棠帮她找水和棉布卸妆,吴清许口渴,正好看见钱锦棠的茶水没喝,什么都没想就灌了一大口。
钱锦棠找好东西叫她,他们两个打扮去了。
——
钱守业送钱锦棠他们出大门,转头一看钱渊还在,并且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担忧样子。
钱守业恨其不争道:“你没说是吧?算了,也不是见一次就一定会发生什么事,而且也不见得就能见到,回来再说吧!”
钱渊不敢隐瞒威严的父亲,低声道:“我给棠姐下了蒙汗药,我去她房里看了,已经喝了,她去不成了,醒了会不会怪我?”
那玩意不伤身体吗?
钱守业被儿子的骚操作惊呆了。
“那是你亲生女儿啊,你哪里弄的药,保险吗?老子这辈子都没听过有那么神奇的药,你就不怕药死她?”
钱渊顿时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