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啸卿看都没看他一眼,呼喊到:“何书光、张立宪。”
“到!”
何书光和张立宪小跑上来。
“把他绑了,开始执行军法。”
“是!”
听到虞啸卿的命令,何书光和张立宪麻溜的冲向一团副团长。
不顾一团副团长吓尿的求饶,熟练的用绳子把他双手反绑,在膝盖处踹一脚,让他跪在了路边。
两人的配合这么默契,想来这种军法执行的不止一两次了。
而被强行压着跪在地上的副团长,此时已经吓得浑身发软,裤裆里的液体把地面浸湿了一大片。
虞啸卿冷着脸走过去,抽出背在何书光身后的大砍刀。
第一次亲自展示了这把,总是背着满世界跑的刀的作用。
把刀伸到了副团长的脖子前,在副团长大喊不要的哀求中,左手摁住他的头顶,握刀右手往外猛的一拉。
撕拉~
脖子从左边到右边整个割开,仅仅只剩下颈椎还连着。
左右两边的大动脉被割开,鲜血在心脏的持续泵压下,从伤口中喷涌而出,变成了两股喷泉。
在一阵嘶嘶的喷射声中,向两边喷出了一两米远。
看到这个血腥的执行军法现场,一团剩下的人全都吓得四肢发软。
第一次感受到了比和小鬼子打仗,还要恐怖百倍的死法。
与其被割断喉咙痛苦的死去,还不如和小鬼子作战英勇而死。
这是一团所有人现在的想法!
对比起封云天的就地枪决,虞啸卿这个执行军法的方式,视觉冲击力简直是达到了满级。
封云天看完这场冷酷的军法,除了感受到虞啸卿的刚正不阿。
还感受到了一份熟悉的渴望——
想打胜仗的“渴望”!
虞啸卿的这种强烈的执念,更因为他的身份比封云天以前要高很多,比曾经的封云天还要强烈百倍。
几乎可以称之为入魔!
封云天可以断言……
谁要是敢拦着虞啸卿打胜仗,哪怕是他亲爹他都会杀。
更别说是一个胞弟。
跟着这样一个入魔的疯子打仗,封云天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但就目前而言,只能说暂时对自己没有坏处。
虞啸卿像杀鸡一样杀了副团长,面不改色的把刀重新插回来刀鞘。
转而携刚杀人之浑身煞气,走到一团重将士面前喝道:“怒江防线乃滇南最后一道关卡,你们的团长没有起到表率的作用,反而带队做逃兵。
他该死,就算封团附没有将他枪决,我也会亲自把他处决,我虞啸卿平生最恨胆小懦弱之人。
如今大敌当前你们还有点用,我暂且饶你们一条命,我希望你们能够拿你们的戴罪之身,给我守住怒江防线。
就算是死到只剩一个人,但凡敢踏出你们的阵地一步,我可就告诉你们,别怪我虞啸卿军法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