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贵用这个自身的惨痛教训,叙说着夏学礼的可恶。
红的说成白的。
白的讲成黑的。
“野尻正川老鬼子明明让我们下乡抢粮食,他给翻译成让我们去打独立团,也不想想,独立团是那么好打的嘛,自从李云龙来了之后,独立团是天天往高了飞,皇军是天天往这个地面钻。”
男儿有泪不轻弹。
只是未到伤心处。
黄金标落泪了。
贾贵被夏翻译坑,他黄金标也被夏翻译坑。
说起来。
满满的都是眼泪。
“李团长,贾贵说的对,夏翻译的话还真的不能相信,我跟他明明说的是我们不想出任务,就因为没有给夏翻译好处费,被他翻译成了我们想要出动出击打独立团,要不是我们跑得快,把武器装备给丢了,估摸着都回不来。”
“李团长,您千万别听他们瞎说,我真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夏学礼的思维也真够快的,微微转了转脑子,立马把他坑贾贵和坑黄金标的那是陈年旧事说成了间接抗日,间接为抗日事业做了这个贡献。
“我承认,我是假传了野尻正川那个老鬼子的命令,让你们出城打独立团,可是站在李团长的角度看待问题,我让你们每次出城给独立团送这个武器装备,送这个粮食布匹,等于是间接的帮了李团长的忙,要不然皇军每次出城围剿,干嘛次次都打败仗啊,这里面也有我夏学礼的一份功劳。”
“真他M不要脸。”贾贵和黄金标齐齐骂了夏学礼一句。
照着这个逻辑,他们也有功劳。
每次带人送装备给8鹿,也是辛苦。
灰头土脸回来,还的挨大嘴巴子。
“哎。”
“叹什么气?是不是见了俺们不高兴啊?”和尚瓮声瓮气的训斥着安丘三大汉奸。
“不是,不是,我们高兴的很,高兴的都想笑了。”安丘三大汉奸说着言不由衷的违心假话。
“和尚,别跟他们废话,让夏翻译好好地翻译咱刚才说的那些话。”
“李团长,我保证如实翻译。”
“真的?”李云龙玩味的看着说慌的夏学礼。
也不是说慌。
而是夏学礼还没有来记得翻译李云龙的原话。
“那你照实翻译吧。”
“我。”夏学礼顿了顿。
“咱老李不懂日本话,可是咱老李晓得你要是跟野尻正川老鬼子翻译咱老李之前说的那番话,野尻正川老鬼子会是一个什么反应,别想着糊弄咱老李,糊弄咱老李的下场,对你这么斯文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李云龙身后的和尚,异常配合的瞪圆了他的眼睛,故意给夏学礼一种凶神恶煞的感觉。
本就害怕的要死的夏学礼,见到和尚那张故意摆露出来的恶人脸颊,头皮当时就是一麻。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现如今可是前有饿狼后有猛虎。
“不敢,不敢。”
“你把咱老李刚才的话,朝着野尻正川老鬼子如实说一遍,咱老李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作为老朋友,想要过来跟他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