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打算拿这笔钱将来给我儿子去学医或者学法,将来当个御医或者讼师,但为了能给他创造更好的学习环境,这才把所有积蓄砸了进去,
丁炼,你就可怜可怜本官,把钱还给本官,只要你把钱还给本官,本官保证不为难你,再说了这些年你在镇里胡作非为本官也没刁难你吧?
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就当是体谅一下我这个当父亲的难处,把钱还给我吧……”
梁大友说的声泪俱下,听的丁炼眼泪直流,最后他叹口气,拍拍梁大友肩膀说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也非常感动……”
“那你肯把钱还给本官了?”梁大友觉得有戏,顿时眉头也舒展开来了。
下一刻,丁炼态度骤然一转:“当然是不可能!因为小的根本没有参与大人口中的赌局,如果是小的所为,一定满足大人提出的愿望!”
“你胆敢戏弄本官!”梁大友登时大怒,后退两步手一挥,“给我将人拿下,若胆敢反抗,格杀勿论!”
衙役兵丁闻言,立马拔刀向丁炼扑来。
丁炼心下一阵冷笑,要收拾这群平均炼体五段左右的衙役还不手到擒来?
可他不愿意这么做,而是双手抱头,主动说道:“别别别,小的随你回衙门就是了,动刀动枪的可不好。”
“拿下!”
梁大友怒喝一声后,众衙役立马架着丁炼走下残破不堪的擂台。
姚明月见此,立马上前采访:“丁少侠,你能否告诉大家,到底有没有借比擂聚赌?”
丁炼一本正经地回复道:“我可以明确告诉大家,绝对没有这件事,我是无辜的,但我相信上天自有公道!”
“去你娘的公道!”在他身后的梁大友闻言,一脚踹在丁炼臀部,“再敢胡说八道本官撕烂你的嘴,带走!”
见丁炼被带走,姚明月立刻把采访目标锁定在梁大友身上:“梁县令,你真的掌握确凿证据证明丁炼私设外围赌局?”
梁大友心情十分不好,没好气的说道:“废话!要没有证据,本官吃饱饭没事干跟个痞子较真?
还有你们这些百花谷的人烦不烦?什么都要刨根问底,小心告你侵犯**!”
丢下一句话,梁大友立刻带人收队回转衙门,只留下狼藉的比武现场,和那群输红眼的赌徒在地上嚎啕大哭或破口大骂。
乌里木看着丁炼消失的方向,心下思索半晌,忙追了过去。
至于马青春,依然处于昏迷状态,他的那群弟子破天荒的没有去扶他,不少人从这场比试已经看出来些许端倪,对浑元门产生了怀疑。
一直静坐在茶铺的瑶音,知道丁炼被人带走后,也就不再逗留,起身离开桌子向自己所住的客栈摸索着走去。
可就在她刚出门不久,忽然耳边传来一阵令她厌恶万分的话:“呦,师侄女,真是巧啊,你也在这里?
啧啧啧,几年不见,出落的是越发亭亭玉立,越发的漂亮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