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依旧如往常一般,起床,喝药,做治疗……
但也有不一样的……
比如阿妍去找医生做心理治疗去了,而我则被拉着去了工娱室参加集体的心理治疗活动。
大概十个人吧,都是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孩,或者是大学生。
她们好像都挺熟似的,我去的时候都在一起说着话,聊着天儿。
妈妈站在门口看着,而我站在门里面就好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
她们有的真的很叛逆……
叛逆到我这个“乖孩子”想都不敢想的地步。
我以为我发病的时候脾气已经够暴躁的了,可是我还没有发现有些人正常的时候比不正常的时候还要暴躁。
听着她们聊着打架,早恋,吸烟,喝酒……
而这些是我想都不敢想的
我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
那么漂亮的姑娘怎么会这么坏呢?
我想我可能和她们是不一样的,可是我们怎么就聚在一起了呢?
阿妍不在,我只能一个人傻兮兮的坐在那儿,远远融入不了她们热闹的气氛里面。
护士姐姐推开门进来时,我也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很不一样的开头,介绍自己,但可以用自己想象出的人,也可以是自己的真名。
而我就是那个不愿意用真名面对别人的例外。
我会很轻松的对别人说我是川川,但我真实的名字其实我一点都不想要。
因为我的真名含了太多痛苦,太多无奈。
似乎是从我会写的我的名字的那年不幸就开始伴随着我了。
几乎大半的人都没有用真名,全是化名。
含义?有什么含义?应该就是山川湖海,我刚刚喜欢川吧。
而她们几乎都有难忘的人,但我想想如果我死了,除了怕我家人怕以外,再也没有什么原因吧。
难忘的人,难忘的事?没有吧,如果难忘我早去追随他们了,谁还会一天没事想着怎么死,什么时候死……
而其他人听着好像都很可怜,每个人都盘算着怎么逃离这里,然后悄无声息的死去……
除了有一个很奇葩的女孩,也是那个和我一起做了睡眠测试的女孩。
人格分裂,很害怕的。
她说的一番话让人吃惊,她的爸爸明明对她是宠爱式的好,但是她却说:是她爸爸有病,她爸爸让她喝药,带她住院,有病的是她爸爸。
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疯狂的是她,不正常的是她……
认知到这一切的一切总是那么的让人胆战。
想要逃离这里的**越发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