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医生一看,连忙放下电话,走了过去。
凌云鹏见状,赶紧趁人不备,走到电话机旁,用力扯断电话线。
“把他放在那张病床上,你们都出去吧。“范医生吩咐了一下身旁的无关人员。
凌云鹏也走过去看个究竟,只见阿辉双目紧闭,脸色煞白,额头上还在不停地往外冒血。
范医生拿着小手电过来,扒开阿辉的眼睛照了照,看看瞳孔有没有放大,随后赶紧用止血绷带给他包扎。
二十分钟前,阿辉见周围的犯人都忙着自己手上的活,没人注意他,于是故意从三层的脚手架上往下一跳,摔倒在地,但问题是脑袋没被摔破,他只得趁人不备,拿起地上的板砖把自己给拍得血流满面。
“怎么都赶一块儿了,这个病人情况很危重,我得找张大夫商量,看他是不是能治。“
范医生又跑到办公桌那里,准备给张大夫打电话,他拿起电话:“喂,喂喂,咦,电话里怎么没声音了?“
而此时,凌云鹏走到病床旁,他正担心阿辉是不是摔得太重了,真的造成昏迷了,没料到阿辉睁开眼睛,朝他挤眉弄眼,做鬼脸。
凌云鹏又好气又好笑,趁人不备,朝阿辉脸上挥了一拳,阿辉这次真的是被打晕了。
“怎么回事,电话打不通。“范医生很是着急。
“范医生,这可怎么办,会不会死人啊?我看这人呼吸都没有了。“凌云鹏火上浇油地夸大其词。
“算了,不找张大夫了,直接送圣乔治医院吧。“范医生一脑门官司:”救人要紧。“
范医生说完,跑出医务所,朝狱警挥了挥手:“我这儿有两个犯人病情危重,要马上送到圣乔治医院去,你去叫他们把囚车开过来,我待会儿回来再跟典狱长报告。“
狱警连忙去通知司机把囚车开到医务所门口,凌云鹏帮两名狱警把阿辉和傅星瀚都抬上了囚车,随后范医生和两名狱警一起上了囚车。
凌云鹏把囚车的车门关上,随后望了望四周,趁人不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钻到囚车底下,双手牢牢地抓住底盘上的两条铁杠,双足紧贴在囚车的底盘上。
囚车缓缓地开出了清水湾监狱,朝圣乔治医院驶去……
囚车飞快地向前行驶着,在经过距离圣乔治医院两条马路的麦琪路上,突然有一辆白色的救护车从东面横插过来,挡在了囚车前面,囚车司机吓了一大跳,赶紧用力踩刹车,司机伸出头去,破口大骂:“你眼瞎啦?赶着去投胎啊!“
这时,从麦琪路的西面驶来一辆黑色别克小汽车,停在囚车的后面,随后从车上下来了五个蒙面男子,拿着手枪,朝囚车走了过来。
一个蒙面男子走到司机面前,用手枪顶住他的脑袋,司机被吓蒙了,那人一把将他拉下了驾驶室,而另几位蒙面男子迅速打开囚车车门,那人把司机押解上车,用枪指着司机,狱警和范医生。这些人都吓得面如土色,瑟瑟发抖。
两个蒙面人跳上囚车,把躺在担架上的人仔细辨认了一下,随后把傅星瀚抬了下来,送上了救护车。
“还有一个。“凌云鹏从车底下钻了出来,小声吩咐了一下赵锦文:”头上绑绷带的那个。“
于是,阿辉也被抬上了救护车,凌云鹏跳进救护车,赵锦文关上车门,朝杨景诚挥了挥手,救护车随即开走了。
就这样,不费一枪一弹,傅星瀚和阿辉两人就被顺利地劫走了。
几个蒙面人从口袋里掏出黑布条,把司机,两个狱警,范医生的眼睛蒙上,然后把他们双手反绑起来,关在囚车的车厢里。
之后这些蒙面人钻进了别克轿车,而其中一个蒙面人则跳上囚车驾驶室,然后发动引擎,囚车开动起来,朝着郊外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