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就回来了,如何现在才来看我?少郎君的心中怕是没有妾身了。”
蔡觅见了刘琦,心中实是非常欢喜的,但此刻却故意作出生气的样子,对他娇嗔。
岁数多大的女人,都得适当哄哄,这是真理。
刘琦笑着走上前,从背后扶住蔡觅的双肩,将嘴唇放于其耳畔,安慰道:“阿姐误会了,昨日到了襄阳,我便先要应付县内诸君,今日又与严君细谈了一日的政务,却是一刻都没闲着啊。”
蔡觅杏眼微挑,转身看向刘琦,用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胸膛,道:“那少郎君昨夜如何不来?难道谈论政务……连晚上也要谈么?”
刘琦心中暗道你当我不想来吗?
我昨夜埋死人来的你知道么。
刘琦叹息道:“主要我以为阿姐人在云梦泽,哪里晓得你就在襄阳,要不昨夜我焉能不来见阿姐?”
说罢,刘琦笑着单手拦过蔡觅如水蛇般的腰肢,沉声道:“我都想死你这可人儿了。”
蔡觅被刘琦抱着,掩嘴‘咯咯’笑道:“是吗?不见得吧,少郎君在司隶寻回的那位杜妹妹,妾身可是亲眼见着了……唉,真是美丽的紧,年齿还小,却是比你阿姐可人多了。”
刘琦道:“听阿姐言下之意,是嫉妒了?”
蔡觅轻叹口气,道:“其实也没什么打紧,姐姐心中也知晓,少郎君不足双十就已是两千石之官,今后定是要成大事的……这后宅之中,又焉能少了女眷?别说是你,便是那些寒门的分支子弟,哪个出了远门,不带个把妾室回乡,便显不出风采……”
说罢,她用素手握拳,一锤刘琦的胸口,嗲道:“妾身若是妒忌?日后不给自己气死才怪。”
刘琦伸手攥住了蔡觅的手,低声道:“府中女眷再多……但姐姐,可是只有一个的。”
蔡觅闻言‘噗嗤’一乐,嗔道:“巧言哄我是吗?”
“哪里是哄,是真心话。”
蔡觅也知刘琦是哄她,但还是开心,笑道:“罢了,其实少郎君说的没错……在阿姐眼里,你既是我的夫,也是我的弟,弟弟为家中添了眷口,当姐姐的,也应该乐!”
刘琦闻言深感欣慰:“阿姐这么疼我,我得好好奖励你一下才是。”
说罢,便见他突然一伸手,拦住蔡觅的臀腿,用力向上一抬,将她整个横向的抱于怀中,迈步走向内室。
蔡觅被刘琦这突如其来的公主抱给惊着了,她搂着刘琦的脖子,脸红嗔道:“属狗的!天还没黑呢!”
刘琦微笑道:“不曾试过白日宣淫,今日就和阿姐尝个新鲜。”
蔡觅既羞且恼,道:“大白天的,让人知晓了不好……快放阿姐下来。”
刘琦只是往内室走去,一边走一边道:“你是女人,我是男人,那便够了,管它什么好不好……难道你不想我?”
“哪个会想你这小浪子……”
“不想?那得罚你……你怎么给人家当姐姐的?”
……
蔡觅的婢女端着蜜桔,走到房门口,方要将果品送入……
谁曾想,房间的内室中,却隐隐传来了旖旎之声。
那婢女一惊,手中的果品差点就落在地上。
她满面羞红的从房门口退开,向后速走。
但走了几步,那婢女又停下,扭头羞怯的向着蔡觅的门前望去。
她犹豫了下,遂又转身回去,羞臊的轻轻将门缝带上,方才小步撤开了。
刘琦和蔡觅下午入了内室,这一进去便是一整晚。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也不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