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冷然一笑,道:“问我凭什么操练尔等南蛮之众?”
典韦转过身,走到校场边的空地胖,执起操练的鼓槌,对着大鼓重重的抡了起来。
“咚!”
“咚!”
“咚!”
那鼓发出的闷响,在校场之中显得格外响亮,震慑在每一个荆蛮士卒的心中。
一通鼓罢,却见典韦将鼓槌随手扔在地上,然后将身上的战甲脱掉,露出了那一身如同钢铁般的的肌肉,他整个胸膛上面都是浓密的护胸毛,让人看着不由心惊,亦不由暗暗咂舌。
典韦来回扫视着那些惊讶的南蛮兵,喝道:“尔等觉得某不配操练你们,好,那今日某便给你们一个机会,某家的军铠和佩剑在此!你们谁觉得自己有能耐,便来与某交手,谁能胜吾,这南蛮营主将之职便给谁来做!”
说罢,却见典韦环视一圈众人,怒道:“谁敢来?!”
那些适才还免得既懒散又没精神头的士兵,在听到了典韦的怒吼之后,竟然一下子都显得精神抖擞,纷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却有一名蛮兵从队伍中站出来,对着典韦高声喝道:“将军此言当真?”
“某家绝无虚言。”
说罢,典韦转头看向了沙摩柯等五位蛮将,道:“尔等不需阻拦,就让这些人来我面前!谁能赢我,典某自去府君面前,力保让他上位!”
话音落时,却见一名人高马大的山蛮猛然从队伍中站出,对典韦高声道:“愿向典君讨教!”
“放马过来!”
随着典韦的话音声落,却见那名荆蛮便大步流星的冲着典韦奔了过去,他手中还持着适才训练时的长戟,竟是毫不留情的对着典韦扎去!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荆蛮的遗孤,即使是在蛮族也是最低端的存在,在饱受白眼和压迫的情况下,却也养成了一身的戾气,即使是对于上官,也不会存在着‘客气’这两个字。
那长戟冲着典韦一出,却被典韦转身一闪躲过,伸手抓住戟头,用力一撅,竟然是将那长戟折断。
然后便见典韦一脚踹出,踢在了那蛮兵的侧面跨骨上,直接将他踢飞,那蛮兵在地上疼的直打滚,竟然是被这一脚踢翻之后,半晌没站起来。
所有的蛮兵都看楞了。
“下一个!”典韦高声怒吼道。
面对典韦这般的勇力,那些蛮兵居然没有丝毫退缩,一个个竟然还有些兴奋。
却见另外一名蛮兵亦是从队伍中冲出,持着长戟亦是向典韦冲去。
典韦站在原地,任凭他来到面前,两人同时挥动手中的持器。
那士兵挥动的一根长戟,典韦则是半根。
典韦挥动长戟的速度极快,一柄打偏了对方的长戟,然后又迅速的反向击出,直接打在了他的脑袋上,将他抽的昏厥。
若**韦手下留情,眼下这人怕是就死过去了。
典韦不屑的看向那些蛮兵,讥讽道:“都说荆蛮民风剽悍,跨山越水如履平地,犹如凶蛮,如今看来,呵呵,不过尔尔!”
话音落有,又有第三名荆蛮冲向了典韦,
又被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