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道:“夫人有何疑惑?”
“府君年纪轻轻,又是初出茅庐,当时却是如何知晓民妇的呢?”
卢夫人的话,倒是问到了问题的关键之处,令刘琦颇有些尴尬。
其实这倒是不难理解,在这个时代,哪一个人会轻易问到一个妇人的事情呢?特别是卢夫人当时虽然是天师教的实际掌舵者,但世人毕竟所知不详,更何况刘琦一介外人。
刘琦只是略微一愣,直接扯谎道:“刘某对谶纬之术颇有些兴趣,当世谶纬大家,我亦多知晓,夫人在天师教中,以此名盛誉于蜀,故相知也。”
卢夫人这才露出了恍然的表情,她轻轻的眯起了细长的眼睛,上下地打量着刘琦,似乎是在琢磨着什么。
少时,却见卢夫人额首微笑,口吐幽兰:“承蒙府君这般看重,既然府君喜欢谶纬之道,正逢着今日阳气甚盛,我想为府君占卜一卦,如何?”
刘琦没想到卢夫人居然会有这样的要求,想了想似乎也无伤大雅,遂道:“既然如此,那便有劳夫人了。”
卢夫人的谶纬之道,与旁人倒是有些不同,她并不是直接拿龟壳和铜钱直接卜卦,而是要求先沐浴更衣,焚香祷告之后,方才问天卜卦。
若是换成汉朝的人,对于卢夫人在谶纬前,如此讲究的举动一定会大为敬重,觉得卢夫人与普通的方士不同,一定是算的非常准确。
这就是人在崇尚迷信时候的一个心理区域,算命的行事越讲究,越复杂,迷信者便越是觉得他算的准确,乃是真人杰,实际上只不过是中了对方的套路,被引导了而已。
刘琦让人清空了一件帐篷,着卢夫人在其中沐浴更衣,他闲着也是闲着,就看看这骚老娘们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大概有小半个时辰,便见卢夫人披头撒发,身披一件干净的道袍,脚踩草履,出现在了刘琦的帅帐。
她的脸上不着粉黛,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道袍的两边,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她那身宽松的道袍内未着任何衣物,且道袍的前衣襟似乎并不曾特意系紧,白皙且瘦削的脖颈裸露于外,而脖颈下面,那两团硕大的丰腴前胸在宽松的道袍下,似乎根本就包裹不住……
随着她一步一步的向前迈着,那两个大球若隐若现的可以被人扫视到。
这件道袍显然是经过她的特殊处理,虽然宽松,但偏偏还比较短,她穿着草履的玉足连带半截小腿都裸露在外面,以刘琦的经验而言,稍后只要卢夫人一旦跪坐而下,这件道袍便会直接褪到她的大腿处,让丰满的大腿露在外面去夺人眼球。
而守护在帐篷门口的两名荆武卒,则是瞧瞧的用眼神,去扫卢夫人的胸脯。
相比于这个时代的男人,老司机刘琦自然是经验超级丰富,他基本上已经明白了卢夫人的意图。
他的嘴角不过挂起了一丝冷笑。
谶纬是假,手段之真,这美/熟/妇是打算来套路自己了。
对于某些男人而言,年轻的稚嫩美女他们或许能够抵御,但却偏偏抵挡不了熟/女的撩拨。
“唉,若是换成我爹,估计就彻底沦陷于这妖妇之手了,幸亏我替他拦住了。”刘琦暗自念叨道:“仔细想想,我还真是个大孝子,今日这险恶局势,若是换成旁人,恐皆不能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