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单纯的勇猛,与经验之间的差距。
但也有不采取这种方式作战的,比如说典韦和甘宁。
这两个人的作战方式,毫无疑问,都是猛打猛冲,佛大杀佛,神挡杀神。
虽然过于粗蛮,但毫无以为,类似他们这样的猛将,是最能够振奋己方士气与战意的。
太史慈今日也没有在后阵指挥,他下马步战,随同军士们一同攀爬城头,在最后的这场攻坚战中,与将士们共同进退。
到了城头之后,太史慈并不着急杀人建功,他只是冷静的分析着局势,一边用手中的短戟与扑上来的益州军士作战,一边招呼护卫军围绕在自己的身边,去寻找这城头上最重要的目标。
很快,这个目标便让他找到了。
眼见城头就要失守,刘璝终于决定放弃城头,他下了城池,准备在城下重新布阵,在城内与刘琦一决生死,打一场持久的街道战。
毕竟,益州军有数万之众,这数万之众不能全都聚集在城上,大部分的兵马还是在下方负责运送守城物资以及替换城上的主力。
只要将他们排布成型,待刘琦的兵马从城上下来,待他们未能列阵之时,己方还是有机会与他们一决雌雄的。
至少刘璝是这么琢磨的。
但太史慈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太史慈放下长戟,拿起宝雕弓,从背上的箭壶中抽出羽箭,瞄准刘璝的背部,一箭射去。
那一箭竟是可以准确的穿透人群,正中在刘璝的后椎上。
“啊!”刘璝疼的大吼一声,伸手就去抓背上的箭,可是在这个角度,他根本就抓不到。
“将军莫要乱动!是荆狗的冷箭!”
一名侍卫说罢,身后就要去替刘璝折箭。
箭支普遍带倒钩,不能在战场上轻易拔出来,巨大的疼痛感很容易令人昏厥。
为了能够继续作战且不影响行动,最好的方法无异于折箭。
但那侍卫敢伸手到刘璝的后椎处,又一支利箭从斜刺里射了出来,正中在那侍卫的手掌上。
侍卫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旁边又有人过去想要帮刘璝,却又有一支利箭将他的手掌射中!
如此神技,顿时震惊当场!
而就在众人惊恐之际,太史慈一众人已经杀破人群,来到了刘璝身边。
“想下城组织兵马在城内作战?”太史慈已经扔下了宝雕弓,换上了长戟:“岂能让你得逞?”
刘璝被人说破了谋划,心中既惊且怒。
他强忍疼痛,转身持剑看太史慈道:“汝乃何人?”
“记住了,某家乃是东莱太史慈,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杀你的人,便是某家!”
“贼子安敢大放厥词!”刘璝大吼一声,持剑冲着太史慈冲去。
而太史慈也是晃身迎上了刘璝。
两人擦身而过,交手仅一招!
紧接着,便见刘璝的咽喉出现了一条细细的血线……
然后,便见他的身躯轰然向下一栽歪,从城墙上掉落了下去。
太史慈冷冷的看着被他一招杀掉的刘璝,突然大步向前,站在城墙上冲下下方高声大喊:
“尔等主将已死!降者不杀!”
而伴随着太史慈的呼吼,他身边的荆州军侍从亦是如此大呼。
“尔等主将已死!降者不杀!”
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整个城头上的人都再高喊:
“尔等主将已死!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