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
现在的曹老板就很纠结,他的脸色很难看,并用诡异的眼神看着谢灵运和荀彧,半天没开口。
刚刚自己还是为了保全名声,严令禁止屠城,正高兴还没半天。
好家伙,又有消息传来,说家要被人偷了。
心再大的人,也扛不住这种轮番冲击呀!
曹操冷静的问道:“公义,你跟我实话实说,兖州有变的消息,你从何得知?”
谢灵运看他脸色都变了,便解释道:“孟德,我带兵回家,只是为了保险起见,兖州有变只是我们俩的推测,此事还没发生,你别怕。”
“你仔细想一下,我军的核心成员是陈留的老人,兖州新占,当地的士族刚刚投靠你,除了一个陈宫外,没人挤进咱们的核心圈。”
“当初他们只是受了黄巾军的威胁,迎你当兖州牧,现在他们没得到重用,自然会生出异心。”
“我们都出了兖州,他们若真想反叛,此时就是最好的时机。”
若按照预想,那现在留守兖州的陈宫,应该是最难做的那个人。
荀彧也默不作声,他在曹军阵营中,既是陈留一派,也是颍川一派的领袖,若现在开口打压兖州一派,难免有落井下石的嫌疑。
毕竟不是谁都像谢灵运那样,独苗一根,而且深得曹操信任,不管说什么话,都不会影响自己在曹操心中的地位。
曹操长叹一声,道:“真的是为难陈宫和程昱了。”
程昱出身寒门,陈宫是半路出家,这两个人并不能真正代表兖州士族。
所以他们两个现在镇不住场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曹操问道:“公义,文若,我相信你们的判断,那咱们现在撤军如何?”
谢灵运立马拒绝,道:“孟德,不可,我们大军回兖州,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必定不敢行动。”
“他们留在兖州,迟早是个祸害,早些暴露出来,比晚点暴露出来好得多。”
曹操皱着眉头,一脸惭愧道:“那此事,就拜托文若了,需要多少兵马,需要哪个主将,你但说无妨。”
说罢,他对谢灵运郑重作了一个揖。
兖州是他目前唯一的根据地,若是真丢了,那曹操就成了丧家之犬。
所以这次托付,堪称是以性命相交。
谢灵运没有带走曹仁等大将,他只带着乐进和五千兵马,便匆匆赶往兖州。
路上。
乐进犹豫不决的问道:“军师,兖州若是有变,咱们手上这点人,怕是弹压不住吧。”
谢灵运自信满满的说:“放心,这次就是一些跳梁小丑作乱,五千精锐,足够了。”
只要在兖州士族发动叛乱之前,揪出这些人,就地处决便可。
而且,谢灵运还拿到了曹操的虎符,可以调动兖州驻防的部队,那些人加在一起,也有两三万之多。
路上,探子来报,前方出现一只兵马!
打的是青州刺史和平原令的旗号。
谢灵运一愣,他没想到,陶谦的援兵,这么快就到了,而且自己会在这里,遇见刘玄德。
按道理来讲,自己应该在此地驻兵列阵,阻敌援兵,但眼下兖州有变,不能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