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辰龙怒目相视的盯着余东海的眼睛,从辰龙的眼神中余东海看到了桀骜,愤怒,不甘。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好像很不服气啊?”
“只会暗中偷袭的卑鄙无耻之徒,有种我们真刀真枪的打一场,用令人不齿之手段,胜之不武!”
实锤了,是男哥嘴里说的愣头青无疑了。
余沧海轻轻的拍了拍辰龙的脸,“等着,或会儿老子好好收拾你,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小黑兄弟,这玩意就交给我了。”
“余大哥,小弟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
“能否让小弟见识见识你的手段,开开眼?”苏牧脸上露出好奇的神光,就差泛着星星了。
余沧海露出我懂的笑容,“想学点审讯的本事?”
“执法堂的人,要没点审讯问供的手段哪行啊?”
“好说!走吧!兄弟让你开开眼。哥哥我这些手段,可都是祖传的。”
“余大哥请——”
“唉黑哥,我们也想开开眼啊!”
“是啊黑哥——”蒋江平四人连忙说道。
“这……余大哥?”
看着王小黑的眼神,余东海是有点迟疑的。但内心深处那种想显摆的**却也不断的催促着余东海。
装逼,似乎人生来的本能。明明什么都获得不了,但却在精神上获得巨大爽感。余东海一咬牙,“都是自己兄弟,既然弟兄们想开开眼那我就献丑了!”
在余东海的带领下,苏牧一行人走下水牢。
“兄弟,不和你吹,哥哥我这祖传的一百零八种刑讯手艺脱胎于前朝镇抚司,无间炼狱不知你听说过没有?在三百年前无论谁听到这个名字都得打摆子。
我执掌赏罚令有五个年头了,遇到的硬骨头不少。但能扛过我刑讯逼供的只有两个。一个在三年前被我训死了……
哎,只怪当时我心急了,看着他意志松动想趁热打铁,没想到没抗住死了。”
“那另一个呢?”苏牧做一个合格的捧哏,在关键的时候让吹牛逼的人能够畅所欲言的吹下去。
“另一个是三个月前落到我手里的,帮里的一个叛徒。乖乖,那嘴巴严的,愣是挺过了我十八道酷刑。
不过这次我不会再犯上次心急的毛病,我会慢慢炖他,早晚他得招。”
余东海没有注意到身边的苏牧身体突然一颤,衣袖中的拳头紧紧的握住。
“一个叛徒?一个叛徒的嘴巴能这么严的么?是帮里的那位英雄啊?”苏牧故作随意的问道。
“他不是什么人物,就是镇域司派进来的条子。在帮里也就是个下面小弟,没啥响亮的名号,好像叫什么东城苏的……到了!”
说着,余东海推开一间铁门,铁门里阴暗,潮湿,耳中还能听到连绵不绝的滴滴答答声响。
余东海拿出火舌,点亮了一盏盏壁灯,空间这才亮堂了起来。
这是一个刑讯室,在刑讯室中摆放着各色各样阴森恐怖的刑具,每一个都血迹斑斑,寒气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