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吕芷云的情绪终于崩溃了……
“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骗他的……我出家就是无法面对鼎丰……他对我越好,我心中的愧疚就越深……
我出家不是为了和铁头私会……这么多年来我再也没有和铁头见过……你可以说我不守妇道,可以说我骗了鼎丰。
但你不能污蔑我……你不能污蔑我……”
吕芷云撕心裂肺的吼完之后,抱着膝盖埋在腿间哭泣起来。
“既然你不想欺骗,为什么不敢告诉岳鼎丰真相?
就是为了岳鼎丰能替你们养孩子?
还要让别人的孩子接手岳鼎丰的家产?你知道你们这个性质是什么么?”
“如果真相永远不被他知道,麟儿就是鼎丰的儿子,永远都是……”
“凡人可骗,天地难欺。假的终究是假的,岳家的血脉……断了!”
苏牧轻叹一声,缓缓的站起身转身离去。
吕芷云浑身一颤,猛然抬起头,眼眸中闪动着迷茫。
不知不觉,天已经亮了。忙了整整一晚苏牧仰天打了一个哈欠,回到临时的宿舍小眯了一会儿。
正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耳边听到了一些动静。
“谁在外面?”
“牧哥,丹鼎宗的秦长老来了,在镇域司外。”蒋江平的声音响起。
“知道了。”
苏牧打了一个哈欠起身,与蒋江平一起走出镇域司外。这一次来的不仅仅是秦长老,其他的几个镇域司长老都来。
对秦长老的感官还算不错,所以苏牧还是笑脸相迎的,“秦长老,诸位丹鼎宗的长老好,这么大清早的来寻我所谓何事?”
“投案自首呗,省的苏大人一个一个的逐个击破。”
“贝师弟,慎言!”秦长老顿时喝到。
“还有什么慎言的,苏牧抓了麒麟就算了,连夫人都不放过,不是赶尽杀绝是什么意思?我们是麒麟的师叔,自投罗网来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贝师弟!”
“秦师兄,我知道你打的什么注意。丹鼎宗是师傅传给小师弟的,我们虽然是师傅的儿徒,但丹鼎宗始终姓岳。
就算麒麟犯了天怒人怨的罪孽,我们也应该让麒麟留下子嗣将其培养成人执掌丹鼎宗。其他外姓血脉想觊觎宗门,先得从我的尸体上他过去。”
“贝师弟,我若觊觎丹鼎宗,我不得好死!下去了无颜面见恩师。”
“那你还与他扯什么?夫人十年前出家为道不理红尘俗世,她犯了什么罪?镇域司为何抓夫人?”
“几位丹鼎宗的前辈,要吵别在镇域司门口吵!对镇域司所为有什么不理解不明白的可以进去我们慢慢聊如何?”
“就怕进去了此生再也出不来了……”
“呵呵!”一旁的蒋江平当即冷笑,“方才不是有人说来自投罗网的么?嘴里说着自投罗网,其实就是放屁啊?”
“你……”
“诸位爱信不信,愿意信的进来了解情况,不信的请随意。”苏牧淡淡的道了一声,转身离去。
“苏捕头息怒,老夫愿闻其详。”秦长老连忙叫到。
“哼!龙潭虎穴有何惧?我倒想听听你有何话说。”贝长老脸色一沉,狠狠咬牙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