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仁抛下酒坛子,招呼着相魁和刘俊拿酒。
一连干了两坛子半,安仁才迷迷糊糊的栽倒在地上。
鱼禾在安仁倒在地上以后,爬起身,甩了甩脑袋,盯着安仁的身影,感叹道:“这家伙还真能喝……”
相魁和刘俊对视一眼,赞同的点头。
“安仁算是卑职认识的人里面,最能喝的一位。”
“我觉得他的身躯远超常人,我可是放了足足能蒙倒一头牛的蒙汗药,他撑了足足一炷香才晕倒。”
“……”
鱼禾瞥着相魁道:“蒙倒一头牛的蒙汗药?你下手真够狠的。不过他能撑一炷香,确实了不起。”
鱼禾以前看影视剧的时候,经常看到歹人给英雄好汉下蒙汗药,下了以后立马见效。
可真正拿到蒙汗药以后,鱼禾才发现,蒙汗药并没有影视剧中展现的那么神奇。
吃了蒙汗药的人,并不会立马晕倒。
蒙汗药见效,有一个短暂的过程。
但这个过程并没有一炷香那么长。
顶多半炷香。
安仁能挺一炷香,身躯确实强横的吓人。
“现在该怎么办?”
刘俊盯着倒在地上的安仁疑问。
鱼禾缓缓道:“你们推着他在竹楼里滚几圈,撞几处淤青,明日他酒醒以后,你们就告诉他,是他醉酒以后耍拳伤的。”
相魁和刘俊齐齐点头。
“再去招呼一声守在院子外的滇卒,告诉他们安仁让他们点火驱虫。你们在他们驱虫以后,洒上雄黄,速回竹楼。
滇国的毒虫,一个比一个毒,我们还没有彻底适应。
所以你们两个今夜就别睡在外面了。”
“喏~”
“……”
相魁、刘俊二人应允了一声,推着安仁在竹楼里滚了三圈,撞出了五处淤青。
由去院子外招了人,点火驱虫、洒雄黄粉。
一直忙活到半夜,才忙活完。
二人回到竹楼内的时候,鱼禾已经睡下。
二人也找了个地方睡下。
翌日。
清晨。
安仁酒醒以后,坐在竹楼里发呆,他察觉到自己似乎受了伤,在确认了鱼禾、相魁、刘俊三人无事以后,他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我昨夜喝醉以后,是不是又耍拳了?”
鱼禾跪坐在安仁对面的凉席上,笑吟吟的没有言语。
相魁、刘俊齐齐点头。
安仁脸色一苦,问道:“没伤到你们吧?”
鱼禾看向了相魁、刘俊。
刘俊面色古怪的开口,“殿下并没有伤到我们,殿下昨夜醉酒以后,声称要为我家主公演练武艺……”
安仁睁大眼,看着刘俊,静等下文。
刘俊继续道:“殿下展开拳脚,围着竹楼演练了三圈武艺。殿下没伤人,但自己磕碰得不轻。
我等畏惧殿下的拳脚,不敢近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殿下四处磕碰。”
说到此处。
刘俊、相魁一起躬身请罪。
“未能照顾好殿下,还请殿下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