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对廉章称呼他为庄侯的不满。
鱼禾盯着廉章,淡淡的道:“廉丹派遣你到夜郎,所为何事?”
廉章听到鱼禾问话,赶忙拱手道:“未请教?”
他很想弄清楚鱼禾的身份。
鱼禾有意藏着,又怎么可能告诉他,“交州牧邓先,仔细算算,我也算是前交州牧邓让的族叔。”
“咯噔~”
庄顷瞬间失态,差点掉下座椅。
他看向鱼禾,一脸愕然。
鱼禾给了他一个淡定的眼神。
廉章来历不明,他且先吓唬一下再说。
顺便给邓让拉一拉仇恨,恶心一下邓让,报一个小仇。
“咳咳……”
庄顷挪了挪屁股,坐稳了,轻咳了两声,掩饰了一下尴尬。
廉章听到鱼禾自称交州牧,吓了一跳。
鱼禾若真是交州牧,那他家将军此次面对的就是一州、两郡。
交州的兵力可不弱,还有占人那种敢死军,再加上同亭和就新两郡的兵马,他们对上了,八成会输。
但仔细一想,他觉得鱼禾应该是在戏耍他。
因为传闻称,交州牧邓让的权利欲极强,如今又是个中年,怎么可能将交州牧的位置让给旁人。
而且,交州牧邓让就算要让位,也应该让给自己的儿子才对,怎么可能让给自己的族叔。
邓让又不是没儿子。
廉章想到此处,苦笑一声,对鱼禾拱拱手,“您何必戏耍我呢?”
鱼禾没想过他捏造的身份能骗过廉章,所以听到廉章这话,他一脸淡然,“我不愿意告诉你我的身份,你又何故刨根问底呢?”
廉章咬咬牙,道:“看阁下跟庄侯平起平坐,想来身份不低,何必藏头露尾,若是传出去了,有损阁下威名。”
鱼禾撇着嘴道:“你在教我做事?”
廉章愣了一下,躬身道:“不敢!”
鱼禾冷哼一声,吩咐鱼蒙道:“拖出去先打五板子,让他学会了如何跟我说话,再带上来。”
廉章一脸惊愕,叫道:“两军交战,不伤来使。阁下如此做,就不怕我大新兵马跟阁下死战到底吗?”
鱼禾根本没有搭理他。
鱼蒙上前,押着廉章出了正堂。
没过多久,正堂外就响起了一声声惨叫。
庄顷在廉章被带出去以后,哭笑不得的问鱼禾,“你干嘛要隐瞒身份,又干嘛冒充邓让的族叔呢?要是让邓让知道了,铁定找你麻烦。”
鱼禾瞥着庄顷,淡然道:“我隐瞒身份,自有我的用意。至于冒充邓让族叔的身份,纯粹是为了恶心邓让。我从出山以来,只有我占别人便宜的份儿,还没有别人占我便宜的份儿。
邓让敢趁机占了我益州郡三个县,我就要恶心他。
我不仅要恶心他,等我找到了机会,我还要打他。”
庄顷不知道该说鱼禾小气,还是该说鱼禾睚眦必报,只能苦笑着摇头。
鱼蒙依照鱼禾吩咐,打了廉章五板子。
廉章再次出现在鱼禾面前,乖巧了不少。
他一边呲牙咧嘴的忍受着屁股上传来的疼痛,一边规规矩矩的站在鱼禾面前。
鱼禾看着他,调侃道:“我还以为你是一个硬骨头呢。没想到才打了五板子,就变乖了。说说吧,廉丹派你到夜郎,所为何事?”
廉章深吸了两口凉气,缓解了一下屁股上的疼痛,开口道:“大将军派遣我到夜郎,是为了劝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