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噗呲!”
一杆铜枪由远及近,一闪便出现在一位偏将军背后,枪头如同戳中了豆腐,捅穿了偏将军的身躯。
铜枪上携带的巨力,硬生生将偏将军拽下马背。
站在他马前的一位裨将军,被他胸膛冒出的铜枪捅穿。
铜枪像是穿糖葫芦一样,将他二人串在一起,狠狠的扎进地面中一尺。
他二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气绝身亡。
“敌袭!”
“列阵!”
敌人主将惊恐的呐喊。
前去砍相魁透露的裨将军放弃了任务,赶会主将身边,挡在主将身前。
“杀!”
飞龙涧北口。
庄乔捡起一杆插在地上的长枪,用力甩出。
长枪就像是箭矢一般,噗呲噗呲的收割者敌人的性命。
虎贲军预备营的将士,紧随在庄乔身后,如同一柄尖刀,快速的往敌阵中突进。
敌阵被生生切开。
跟随在虎贲军预备营将士身后的句町武戈和庄氏藤甲,鱼贯而入。
敌阵中的敌人被逼的倒向两边的峭壁。
“降了!降了!”
敌人看到那一眼望不到头的句町武戈、庄氏藤甲,二话不说,跪在地上请降。
他们虽说人数不少,可句町武戈和庄氏藤甲的人更多。
敌人主将看到庄乔一马当先,杀进自己的军阵,犹如进入无人之境,惊恐的喊道:“给我射死他!”
敌人中的弩兵,快速的架起重弩,可是还没等到他们调转弩头,一阵箭雨就落到了他们头上。
亡洢手持一柄长弓,隔着足足百丈,射穿了一个架着重弩的敌人。
在她身边,上千的句町武戈,架着重弩就是一通猛射。
看着敌人在自己的弩下如同割麦子一样倒下,他们激动的像是野兽一般嘶吼。
太提气了,太痛快了。
当了半辈子兵,他们从没有像近一些日子这么痛快。
那杀人如割草的重弩、那吹毛断发的宝刀、那刀砍不破的兵刃,在他们手里都是杀人的利器。
以前在句町,他们能有一柄刀就不错了,甲胄不敢奢望。
上了战场,全凭血肉在撕杀。
到了平夷,拿到了平夷的军械,他们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军械上的碾压。
顶尖的军械,加上他们野蛮的体魄。
让他们发挥出了前所未有的战斗力。
“速战速决!别让敌人逃跑!”
鱼父跨坐在马背上,穿着那一身祖传的甲胄,奔走在大军后面,督促着大军快速作战。
他也想作战,也想冲出去撕杀。
可婆娘太强,全都能将他按在地上爆锤,他也没办法,只能吊在大军后面督战。
他倒是能仗着丈夫的身份,压一压那两个女暴徒,但是他不敢。
上一个跟女暴徒争先锋的人,差点被打死。
女暴徒不仅抢了人家的先锋之位,还将人家发配到了俘虏营去看守俘虏。
他可不想去看守俘虏,所以他觉得不会跟女暴徒争先锋。
“将军……咱们突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