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禾的身份地位注定了鱼禾没办法像是寻常人一样自由自在的过活。
鱼禾对鱼蒙吩咐道:“那个叫刘郎的,八成不是刘歆的儿子。刘歆此人虽说没什么忠义,但还不至于拿儿子当替死鬼。
你带人去将那厮宰了,派人送去常安城给王莽,就说他的臣子的儿子冒犯了我,我给宰了。”
鱼蒙一脸愕然的看向鱼禾。
你这是要恶心王莽呢,还是恶心刘歆,还是两个都恶心?
鱼禾不知道鱼蒙的心思,也懒得猜,他继续吩咐道:“至于刘良,派人送到江夏渡,让刘伯升和刘秀兄弟拿棘阳县、新野县所有的官吏来换。
告诉刘伯升和刘秀,一个也不能少,少一个我砍刘良一根指头。
顺便告诉他们,他们只有十日,十日之内若是见不到两县所有的官吏,就让他们给刘良准备棺材吧。”
鱼蒙一脸懵逼的看着鱼禾,完全不明白鱼禾找刘伯升和刘秀要南阳郡两个县的官吏作什么。
鱼禾手底下的降官降吏数以万计。
其中不乏州官和郡官。
那个不比县官和县卒强?
但鱼禾并没有解释的意思,鱼蒙也猜测到鱼禾此举恐怕有深意,所以没有追问。
鱼蒙躬身道:“臣立马去办。”
鱼蒙反身准备离开,刚走到门口,鱼禾浇注了他。
“等等,将王匡和王凤给我的信,一并给刘伯升和刘秀兄弟送去。让他们知道,我拿捏他们是他们欠我的,而不是我仗势欺人。”
鱼蒙回身,点了一下头,拿过了信,退出了正堂。
鱼禾在鱼蒙走后,伸了伸懒腰,噗呲一声笑了,“虽然你们几个算计我,让我很不痛快,但看在你们给了我把柄,让我逼迫刘秀亲自绑了云台二十八,送到我面前,让我再添一翼,我就不生你们的气了。”
棘阳县和新野县的那些官吏,鱼禾会在乎?
鱼禾在乎的是棘阳县那个当署理的倔驴。
那是一个不走到绝路上,绝对不会回头的倔驴。
鱼禾此前也想过提前招揽他,但考虑到他对大新还有那么一丁点的忠诚,不走到绝路上,绝对不会背叛大新,就放弃了。
如今南阳郡已经被绿林军祸祸的差不多了。
那头倔驴已经被逼到了绝路上。
鱼禾若是不出手的话,八成会被刘伯升和刘秀收入囊中。
鱼禾如今出手了,那刘伯升和刘秀就得乖乖送过来。
即便刘伯升和刘秀知道那头倔驴有大才、有大能耐,也得给鱼禾送来。
因为鱼禾捏着他们的叔父兼养父。
只要刘伯升和刘秀当中有任何一个人想坐江山,就必须跟鱼禾换。
鱼禾和刘秀、刘伯升可没有任何交情。
刘秀和刘伯升绝对不敢效仿他祖宗,让鱼禾将刘良烹了,给他们分一杯羹。
那头倔驴、刘秀、刘伯升,鱼禾这一次吃定了。
谁也阻止不了。
搞清楚了公孙述、刘歆、王匡三人的谋划后,鱼禾瞬间轻松了许多,睡意瞬间涌上了心头,鱼禾回到了卧房就睡下了。
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鱼禾才起床。
简单的洗漱了一番,吃了一点东西。
鱼蒙就跑到他房里汇报,说他交代的一切,已经处理妥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