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马余瞪向了马员。
马员瞬间怂了,“真不能说!”
马余沉吟着道:“殿下不让你说的,你可以不说,剩下的你可以说一说。”
马员立马叫道:“那跟全说了有什么区别?”
马员可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两个兄长是什么样子的人物。
他们两个在王莽手底下的时候,都深得王莽信任,特别是马况,因为在京畿重地担任大尹的缘故,经常会入常安城面见王莽,所以他们两个对王莽很了解。
他只要透露一点儿口风,两个人就能将王莽所作的事情猜的七七八八。
即便是在杨音、耿况等人眼中看起来不可思议,甚至不敢想的事情,他们两个也有猜倒的可能。
因为他们比杨音和耿况了解王莽。
马余瞥了马员一眼,道:“你说你的,我们不猜就是了。”
马员一脸无语。
哄小孩呢?
不猜?!
不猜就有鬼了。
我说一个字,你们脑海里都能联想一大片。
马余看向了马况,马况甩了甩手里藤条。
马援见此,忍不住道:“大兄,是不是有些过了?”
马余一愣,侧头看向马援,“你也想上去?”
马援果断闭上嘴。
虽说他武艺在兄弟们中间排第一。
但是马余要绑他,他只能束手就擒。
就马余那个病怏怏的身子,他稍微碰一下,可能就没了。
马余绑他,他根本不敢反抗。
马员见马况甩着藤条要来硬的,咬着牙关道:“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说!”
马况大怒,扬起藤条就要抽。
只不过藤条快要落在马员身上的时候,停下了。
马余有些无语的瞥了马况一眼,“你又心软了!”
马况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马余身为长兄,心肠不硬,就镇不住弟弟们。
马况就不一样,平时看着对弟弟们凶巴巴的,爱答不理的,可实际上他最疼爱弟弟们。
不然他也不可能在得知了马援在鱼禾手底下做事的时候,给鱼禾送了冯异和铫期两位良将。
他能文能武,看人的眼光也准。
他看出了冯异和铫期有过人之处,才将他们送给了鱼禾。
他在王莽手底下做官,守的又是忠义之道,为鱼禾这个反贼输送人才,有违他的恪守的忠义之道。
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其原因就是不希望马援有事。
“罢了,你被吊起来了,也不肯说,那就说明事关重大。你不愿意说,那便不用说了。我也只是一时好奇,并没有其他心思。
毕竟,我只是一个教书的先生,不是殿下手里的官,无需操心殿下的政务。”
马余长叹了一声,吩咐马况放下了马员。
马余如今教书育人已经上瘾了,他在交趾的学宫,在谢禄、鱼越支持下,发展的越来越壮大。
他已经喜欢上了亲自培育出一位位良才的感觉了。
对仕途已经没有太多了追求了。
他此次到金陵,也是为了将马严等人托付给几个兄弟照顾。
恰巧碰见了马况和马援追着马员询问周王宫里的事情,一时兴起,才跟着追问了起来。
马员摆出一副死也不肯说的架势,他也不可能真的动粗去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