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两个人就在冀州和并州两地你追我赶,你埋伏我我埋伏你,你算计我我算计你的大打了一通。
两个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打了‘一载’。
冯异略占优势,但就是拿不下景丹。
景丹总能在快要输的时候,利用兵甲的优势、地形的优势,扳回一城。
在铫期手里,冀州是约束。
可是在景丹手里,冀州就成了一个可以迂回,可以跟敌人拉扯的地方。
最终,鱼禾判定,两个人平手。
理由是,以刘伯升手里的粮草,折腾一载,应该所剩无几了。
而景丹手里的兵马,战损也接近四成了。
再打下去,就是两败俱伤。
很快。
冯异和景丹出了静室,景丹一头大汗,显然是刚才耗费了不少脑力。
冯异就一脸郁闷。
为啥郁闷呢?
因为从兵力、谋略方面,他都压着景丹。
但军备和地利上他不占任何优势。
景丹看似一直叫嚣着要跟他正面决战,实际上一直借着军备和地利在跟他打拉扯。
大家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口,打到最后就是两败俱伤。
不是他冯异不行,实在是大周的军备和刘伯升麾下的军备差距有点大,而且还不是一星半点的大。
地利上他和景丹差距也很大。
景丹可以在并州,以及并州以外的其他地方跟他打拉扯。
他却只能在并州守着,偶尔侵入一下冀州,很快就会被捶回来。
鱼禾见冯异一脸郁闷,哈哈笑道:“冯爱卿似乎很不甘心呐?”
冯异向鱼禾拱手一礼,感慨道:“时至今日,臣才知道我大周兵甲之利!”
没有站在大周的敌人的位置上体验过大周兵甲之利的,根本不知道大周的兵甲到底有多锋利。
唯有站在大周敌人的位置上体验一把,才会明白大周的兵甲简直就是在作弊。
无数次冯异都咬住景丹尾巴了,景丹愣是凭借着强劲的弓弩、防御力惊人的铁甲,以及其他的神兵利器,摆脱他的纠缠,并且反打他一把。
景丹听到鱼禾和冯异的对话,也快步凑上前,拱手道:“若不是有我大周兵甲支撑,臣恐怕早就败到冯国公手下了。”
鱼禾笑道:“你之所以能跟冯爱卿打成平手,可不仅仅是我大周兵甲的缘故,也有冯爱卿惜才的缘故。”
景丹郑重的点了一下头,向冯异施礼道:“多谢冯国公相让!”
冯异淡然道:“是你自己的能耐,跟我无关!”
鱼禾摇了摇头,没有点破冯异的所作所为。
冯异本来是想跟铫期和岑彭对阵的,为此他做了不少准备。
只是铫期冲着阴识去了,又被景丹和贾复摆了一道,使得他跟阴识对阵成了定局。
冯异再想插手也没机会了。
岑彭那个头铁的又冲着马援去了。
他是唯一一个选马援的人,冯异又不好从马援碗里抢饭吃,最终只能找上景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