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墨说,不要有伟大的情怀,不要为生命肆意的下定义。对于你来说,你来人间不过二十几载。
过些年头,你在伟大不迟。
远大的理想和情怀会让你在这个现实物质的社会中变得很畸形。
我点头。
住在三十米的出租房,坐着几块钱的地铁,拿着几千块的收入。要还网贷,要缴房租,要买点保暖的衣服。
我是那种连一双像样点的高跟鞋都买不起的人,我怎么还在为那两个王八蛋富二代忧心忡忡。
那天,我陪着傅思君一起去医院的时候,我始终觉得这个家伙很可悲。
他拥有很多很多我从未拥有的东西。在他风光的背后,有不能让人看到难堪的那一面。
就好像电视里的那些明星偶像,他们都是凡人,会有便秘,痔疮,上火,口臭,月经不调,xx异常。
可是,你终究看不到他们的这一面。
我帮傅思君挂号,缴钱,忙这忙那。
这混蛋,不把我当女的不说,还他喵的对我指指点点。
“这件事如果传出去,我会杀人灭口,懂吗?”傅思君说道。
哎哟,还威胁我。
“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会把他写在我的自媒体的文章里。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名字打马赛克。”我说道。
他一听急了,伸手掐我脖子。我赶紧脖子一缩,“饶命饶命。贱婢开玩笑的。”
后来我才知道,割痔疮是那么麻烦的事。
前期要拍X光,抽血,心电图,接着就去灌肠。医生问他,要腰麻还是全麻。
他怕疼,要全麻。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灌肠是用一条导管从肛门插入,然后………(由于太恶心,这里不做形容)。目的是帮助患者把体内的xx排出……
傅思君说不疼,但我觉得好恶心。
那天下午,他要进手术室的时候,医生问我是他什么人。
那傅思君很贱,说了一句,“她是孩子他娘。”
“呸!”
虽然傅思君白花花的屁股我隐约看到几次,可是这玩意不堪回首。
手术很顺利,他需要住院几天。
我对他基本也免疫了,这个大多数女人眼中的男神,躺在床上一脸苦闷的样子,也不过如此。
更要命的是,我在医院里根本就不能写东西,也不能工作。
我在想要不要把诸墨和米芙叫来?
而那傅思君就趴在床上,看出了端倪,指着我骂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许通知其他人,哎哟………疼死老子了。”
看着他痛苦的模样,我竟然有点幸灾乐祸。
一个星期之后出院,他恢复了往日的面貌,又变得贱了起来。
“禁欲一个星期,什么感觉?”
“欸,别说了,我看到那些女护士就想起了***。”
“你………”
“心里想想,没有罪吧?”
我无言以对。
在医院的那段时间,有个晚上,傅思君突然眼神很暧昧的说,“我如果和你结婚,一定不做什么婚前财产公证?这样我如果死掉了,你继承我的家产我也心甘情愿。”
“别画饼,别来这一套。我不是那些小女生。”
“哈哈,你好难骗啊?”
他说得好像很真诚,我却真的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