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如果想做什么,还请提前告知一声。”
赛马场负责人生怕阿布这个没有规矩的家伙,一炸弹丢了过去。
别说阿布要死,他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阿布看着这匹马微微皱眉,疑惑的看向克劳德。
克劳德无声的摊摊手,表示自己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同。
阿布也没看出来这匹马有什么异样,难道这匹马是那个邪徒变的?
赤帝的力量不能让他发现这匹马有什么异样,但怨魂的哭喊的确就是在这所马厩里面回荡。
声声念念,凄凉悲惨。
哭喊救赎,祈求解脱。
“克劳德,你回去汇报并申请支援,我在这里守着。”
在皇家霸王会这四年来一直独当一面的阿布,习惯性的吩咐自己的前辈。
既然这里的确有异常而他无法应对,申请支援保证自己的安危是理所当然的事。
他们的职责是找到目标,而不是贸然抓捕。
敢在新年第一天挑衅这个伟大而又强大的国家,必然有着不俗的底气。
谨慎并不是胆小,而是法师的美德之一。
阿布敢站在这里守着,已经可以称得上是胆识过人了。
然而克劳德并不这么想,在没有见识敌人的强大之前,凡人总是自信而又愚蠢的。
还好,克劳德只是贪婪,不是愚蠢。
“让他们派个人去通知就行,我跟你一起在这里守着,情况万一我总不能躲在后辈身下吧。”
送信的功劳,哪有堵住邪徒防止逃跑的功劳大。
阿布点点头,的确有个自己人也能防止赛马场里的人突然翻脸。
贵族为了脸面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反智行为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你们派个人去通知城卫队、治安卫队,我保证神圣之王陛下嘉奖之时有你们一份。”
一个神圣之王嘉奖的饼子画下来,赛马场负责人纵然是担心这些人对侯爵的爱马做什么,依旧还是派人分别通知侯爵和治安、城卫。
在如此吩咐之时,阿布和克劳德默契的同时将戒备提升到最高。
如果那邪徒真的藏身在这里,听到阿布的话必然会立刻爆起逃窜,以免被这个国家全部的力量围堵。
然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但即使是这样,在援兵未至之前,阿布和克劳德都没有放松一丝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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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赛马场少说隔着四五条街的位置,一个红衣少年坐在屋顶扁着嘴看着赛马场的方向:
“这家伙也太谨慎了吧,早上提刀就砍说翻脸就翻脸,我还以为他们格雷沙姆家历经五代被驯化的高地野蛮人血性终于苏醒了呢。”
“那个蠢货现在不出来逃跑,等着圣域法师过来请你吗?亏我还觉的你到躲到怀孕的马肚子里伪装成一只待出生的小马驹,用新生命的气息淡化自己的邪恶之气,是个不错的人才呢!”
一旁胸挂木制十字架,手戴十枚奢华宝石戒指,身材笔挺一脸禁欲修士的男人,也遥遥看着那边目光逐渐变的狂躁:
“我过去帮忙?”
红衣少年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
“蛤?帮忙?帮谁的忙?帮着外人去打我的好朋友吗?”
“我这么努力为你的主传播祂的道,你就不要捣乱了好不好。”
“你想打架,可以去找你那几个兄弟姐妹。”
“如果能为你的主带回一个有用的仆从帮助我分担工作,我会非常感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