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森伸出手,赛伯看了看那左手,双手举过头顶,满脸的无动于衷,这让科尔森稍有些尴尬,不过那一抹尴尬稍纵即逝,他的手顺势转向另一方,
“那么坐吧,赛伯,我们有些事情可以谈一谈。”
对于这个邀请,赛伯并没有拒绝,当局势完全被对手掌控的时候,照着他们的话去做,就是最好的行动准则,哪怕身后的两个家伙已经放下了手枪,但赛伯可以肯定,如果自己有攻击性的动作,他们会在2秒之内,把自己打成筛子。
那是两个很不好对付的家伙...非常难对付的那种。
他坐在吧台上,左臂靠在满是刀痕的木柜上,面对坐在他对面的科尔森,那家伙脸上总是带着一抹笑容,而直到此时,赛伯才有时间打量其他的两个人。
首先是那个站在他侧边的黑发壮汉,身高1.9,看样子像是一个混血,有欧洲人特有的深眼眶,头发稍长,他穿着一件黑色的作战服,以标准的军人跨立的姿态站在大厅中央,他的双腿两侧缠绕着两个枪夹,耳朵上带着通讯器,如果赛伯没猜错,这家伙除了表面上的武器之外,身上最少还藏着3把匕首,没准还有小型手雷之类的玩意。
但他...说实话,不是那么难对付的,这样具有军人风格的家伙,哪怕是成为特工也不会是好特工,他们天生缺少一种灵活的自主性,会是好下属,但在3个人里,这家伙给赛伯的威胁是最小的,尤其是在激发了身体里的自愈能力之后,赛伯有6成把握能在1V1的时候做掉他。
但那个女人,那个看上去和他曾经的同胞差不多的,1.7-1.8之间的女人,半长不短的黑色头发,非常符合西方人审美的外表,她笑起来一定很好看,可惜她总是冷着脸,她站在科尔森身后,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这个大男孩。
她和科尔森应该是朋友,他们有种特殊的亲密,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给赛伯的感觉很危险!
超乎寻常的危险,并不是来自于她的外表,而是一种感觉,她身上应该还有别的秘密。
“你们是谁?”
赛伯看了一眼放在科尔森手边的红色饮料,然后抬起头看着他,后者伸手在自己的西装内衬里翻了翻,掏出了一块证件,在赛伯眼前晃了晃,那是个黑白相称的鹰,周围是一圈圈字母。
“呃,我们的名字很多,现在最常用的是“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
科尔森将黑色的证件放在桌子上,说出了一连串复杂拗口的名字,在看到赛伯双眼里一闪而逝的不耐烦之后,他轻咳了一声,
“好吧,你应该从克莱因那里听说过我们的名字,神盾局。”
“唰”
赛伯眯着的眼睛瞬间张开,克莱因和他对话的时候,他可以肯定,周围一个人都没有,眼前这个人,是怎么知道的?这个组织已经强大到这样无孔不入的程度了吗?
他的震惊被科尔森完整的捕捉到了,特工朝他笑了笑,拿起了手边的红色饮料,惬意的缀了一口。
“嗯,看来你知道我们是谁了,那么来说说正事吧。”
科尔森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你从克莱因那里得到的恐惧毒气的配方,交给我们!这种可以在瞬间引发一场大混乱的东西不能被持有在一个具有严重暴力倾向,并且来历不明的偷渡客手里,你是个聪明人,赛伯,你知道该怎么做,对吧?”
“那么喜欢喝西瓜汁的神盾局特工先生,你觉得一个具有严重暴力倾向的人会这么轻易的把它交给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