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斯想了想,伸出大拇指,
“在管理和阴谋这方面,他是这个!”
这家伙将最后一杯酒灌进嘴里,他喃喃自语的倒在了沙发上,咕哝着嘴说,“而且,嗝,我告诉你,赛伯老大,哈维那家伙有些神神叨叨的,他用塔罗牌占卜你的命运,218次...每一次都是一模一样的,他其实才是最坚定你还活着的家伙。”
15分钟之后,背着个木盒子的赛伯带着凯瑟琳溜溜达达的走入了拉斯维加斯的街道里,两个人都带着棒球帽,打扮的很低调,看上去就像是普通的游人一般,他们走过两条街,最后进入了一家不是很起眼的赌场里。
这玩意算是拉斯维加斯的特产了,这个沙漠中的城市,就是依靠这玩意风靡世界的,每一天都有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在这里醉生梦死,这里每天都会诞生一批幸运的富翁,但每天也有各种各样输光了钱的倒霉蛋露宿街头。
相比阴霾的哥谭,总是披着一层华丽外衣的纽约,这里才更像是这个国家那**裸的一面,各种见不得光的买卖和交易每时每刻都在进行,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一座**之城,那么它应该就在灯红酒绿的拉斯维加斯。
当然,这一切和赛伯没什么关系,凯瑟琳倒是换了一大堆筹码跑来跑去玩各种赌博游戏,赛伯也不管她,小丫头在这3年里没有放下自己的训练,再加上她的天分,她现在已经有足够的自保能力了,而赛伯则拄着那个黑色的木盒子,就像是拄着拐杖一样,在这昏暗灯光赌场里走来走去。
他在找一个人,一个孤身一人就从史崔克的第二个巢穴里逃出来的神秘变种人,这还是霍金斯告诉他的,据说是在2年前发生的一件事,史崔克还为此秘密处死了十几个擅离职守跑去和犯人赌博的警卫。
但霍金斯毕竟只是隐约知道史崔克的第二基地就在美国北部,但具体在什么地方,他也说不清楚。
很快,赛伯就发现了自己的目标。
在他的正前方,最靠近赌场后门角落的一个赌桌上,带着黑色礼帽,穿着长风衣的一个年轻人,正在一群青春靓丽的小姐们的惊呼声,表演着杂技一样的牌术。
一沓扑克牌就像是有生命一样,从他的左手飞起,在空中划过一串让人头晕目眩的绚丽轨迹,然后稳稳的落在右手上,他的左手轻轻一摆,那扑克牌组成的白色弧线也跟着摆了起来,真的就像是魔术一样。
赛伯突然觉得,眼前这家伙,肯定和小丑很有共同语言。
“咔”
最后一个空着的椅子被拉开,赛伯坐在了上面,他手里拿着手帕,轻咳了几声,然后将手帕卷起,扔在了旁边的垃圾桶里,这一串动作看上去没有什么特殊的,但那个已经开始发牌的年轻人在拉的很深的帽檐之下,却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嗅到了那一丝**的血腥味...
他感觉到了某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雷米.勒伯...”
赛伯低声问到,“我没找错人吧。”
正在发牌的年轻人手里的动作一停,左手潇洒的一甩,本来已经扔出去的牌诡异的又回到了他的手心里,他看着赛伯,帽檐之下,是一张帅的能让旁边的小姐姐们双眼放光的脸,典型的奶油小生,有些自来卷的棕色头发散落在帽子之后,那双蓝色的眼睛就像是装满了忧郁的海水。
他脸上明显有法国人的血统...自然也就继承了法国人浪漫的天性,他的手指轻轻一甩,一张扑克牌突然在手中变成了一朵白玫瑰,被他轻轻的放在旁边痴迷的看着他的小姐姐的手中,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才靠在椅子上,看着赛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