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一石二鸟啊!”
白止嘴角微抽,好家伙,你这是跟石头肛上了啊。
见气氛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欧祝开口道:
“那老大,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白止沉默了一下,想了想看向一边掩嘴轻笑的姬瑶道:
“明日我会去一趟廷尉署,期间可能会有变故发生,你派人时刻留意赢柱,赵纠等人的动向,。
另外,查一下被压入廷尉署的那些墨修的生平,整理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
姬瑶迅速点头,白止再次陷入了沉思,一边的欧祝开口道:
“老大,那我呢?”
白止瞥了一眼欧祝,微微皱眉:
“你来的时候,剑带上了吗?”
欧祝迅速点头,白止有些疑惑:
“那你的剑呢?
你师傅不是让你剑不离身嘛?”
欧祝指了指自己的后背:
“在我的脊椎骨里。”
白止神色一滞,定睛仔细看了看,欧祝魁梧的身躯后的确蕴着一道隐默锋锐的剑意。
“你把剑藏在脊椎里干嘛?”
面对白止的疑问,欧祝神情忧郁,轻声道:
“如果我手里没有剑
我就无法保护你。
如果我一直握着剑,
我就无法抱紧你。
所以我只能将我的锋锐对外,温柔给你。”
白止抽了抽嘴角,神情平淡:
“然后,你就成了剑骨头??”
欧祝叹了一口气:
“我也不想的啊,都是我师傅让我这么干的,非要让我以精血酝剑。
不然我怎么睡不了木床,我睡觉的时候一个不注意,这玩意会把床板给切咯。”
“那你拔剑的时候,岂不是要撕破伤口?”
。。。。
深夜,白止离开了悦来客栈,而欧祝在白止离开没多久,也悄声离开。
第二天一早,白止身着一袭白衣,身姿挺立,站在了廷尉署的门口。
而此时,赵纠已经在廷尉署中清点人马,如果白止再不到,便准备率兵直冲武安君府。
当听到门口的士卒禀明白止出现,赵纠的眼中闪过一抹狞然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