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藤木嬛一郎更加张扬,把黄金丢给藤木惠,晃了晃脑袋:“嗯,你们的还有一句话,叫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摇头!”
“藤木老匹夫,这是你们国家的谚语,我们这边说的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藤木嬛一郎老脸一僵,脸皮抽了抽,狡辩说:“我刚刚说的就是不低头,现在我的就是屋檐,你们的统统的低头,。…你们的还有一句话,叫做我为鱼肉、你为刀俎,你们的明白的干活?……”
二叔顿感尴尬,终于知道什么叫‘只要自己不觉得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了,
“藤木,你究竟要说什么?”
藤木嬛一郎洋洋得意,挂着笑容眯眼晃脑:“你们的还有一句话,叫做揣着白菜装糊涂。”
“……”
胡珊珊此时的内心是翻江倒海的,面对藤木嬛一郎的谚语袭击,不败不行。
藤木嬛一郎说完走到胡珊珊跟前,又道:“白富美女士,你很像一个人,好在你不是她,否则……”
他的话刚说一半,忽然的,岩石背后传来胡澈的喊声:“军子~!”
胡澈是扯着嗓子对裂谷喊的,声音嘹亮,回音在空旷的断谷见跌宕重复,经久不灭。
“军子~,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胡珊珊还有一点懵,心想军子难道去了断崖里?那么我身后拿枪抵着我的人是谁?
试着转回头,只是余光一扫,她就愣了愣,这人竟是羽楠君。
似乎是情理之中,但还是超出了胡珊珊的意料之外。只因为他开口后的标准普通话,胡珊珊是怎么也无法把这个声音和八撇胡须的羽楠君重合在一起。
不过后来仔细一琢磨也就释然了,羽楠本来就是忠国人,因为一路上少言寡语,又因为藤木在他名字后面加了个君字,也就让人误以为他也是日笨人。
“汉奸走狗,呸!”胡珊珊心中腹诽。
而藤木嬛一郎听到胡澈的喊声后,也是一惊,忙蹲到断崖边伸长了脖子往下看。
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忽然神色很是慌张,连忙招呼藤木惠扛起黄金,对羽楠喊道:“羽楠君,你的快快的,把他们死啦死啦的”
可能是太慌张,藤木嬛一郎竟也说不好汉语了,也顾不上多说,带着藤木惠急匆匆的走下石阶,边走边念叨:“不能让他开启祭祀,那是我的,皂游是我的……”
看到藤木嬛一郎走下石阶,羽楠这才顺了顺嘴唇上的八撇胡须,推了胡珊珊一把,转身离去。
“啊~!”胡珊珊痛吟一声摔在地上,忽地回眸冷瞪:“认贼作父残害同胞,你个恶心人的大汉奸,呸。”
羽楠头也没回一下,好像没听见一样,冷傲离去。
走到石门壁前刚好撞上胡澈,胡澈还不知道这里发生的变故,被羽楠撞了一下心里不悦,悻悻然的回骂一句,揉了揉肩膀。
当看到胡珊珊摔在地上张帅帅搀扶、二叔和蔡生都脸色铁青时,他还有点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