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张家小儿张青木屡屡对我刘家出手,近些天来镇上的铺子可被拿掉了大半啊,甚至就连咱家的修士,要不是依着您的命令都退了回来,只怕也会死伤惨重啊!”
镇东,刘家第二代的老大,刘河元终于从闭关之地走了出来,刚一走出就被三弟,四弟拉到了议事厅,屁股一坐下,刘震方就不自禁的诉苦,央求大哥不要在闭关应踏出家门,给那张青木小儿,一个颜色看看。
“是啊大哥,您现在已经修成了法力,也是踏入仙途的道人,这小小张家还能敌的过你不成,咱们因何要退避啊?那张家小儿在城中四处散播谣言,这架势怕是怀着灭我刘家之心啊!”
一旁的刘春也跟着开口,神色之中满是恼怒之色。
刘河元冷冷的看着自己的三弟、四弟,直到看的两人脸色僵硬之时才一甩衣袖,重重的哼了一声。
一道灵光从刘明远手中飞出,刘春和刘震方只感觉周身一轻,四周仿佛被密布了什么防护。
“蠢材,你们知不知道这些时日你们给那张青木泄漏了多少家里秘密!”
灵光打出,刘河元的脸色才黑了起来,手指着自己两个弟弟,气的直抖。
刘震方和刘春一愣:“我等何时向那张青木泄漏过家里秘密了?”
刘河元脸色一黑,再不忍耐,抬脚就踹。
“蠢材,废物,蠢材!”
边打边发出怒啸,刘震方刘春两人不一会就被打的皮开肉绽,连连求饶,如此一番好打,刘河元终于解气,转身坐到大厅椅子上,深呼吸着饮了一口茶水。
“哎哟,大哥,何至于如此殴打我等啊。”
“嘶,大哥,弟弟这般被你打,回去了哪有颜面去见一众妻妾和你侄子啊。”
刘震方和刘春哀嚎不已,谁成想听到刘春说到侄子二字刘河元脸色更黑了。
“哼、还有脸跟我求饶,镇上的那些流言到底是谣言还是实事真当我不知嘛?还有你那个狗崽子,一刻钟内我要是见不着他,非得扒了他的皮!”
刘河元重重的一拍桌子,指着厅中的刘震方、刘春大声怒斥。
两人皆是嘴角一抽,弱弱的互视了一眼,跟着脸色皆是一苦:“大哥,何至于此啊。”
“哼,何至于此,我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不在我身边时莫要谈论家族机密,莫要谈论家族机密,我是说到狗肚子里了嘛,现今这些皆让那张家小儿听了去,只因你俩数言,我刘家损失多少东西!”
刘河元说着,神色不由得更加恼火,刘震方和刘春互视了一眼,满脸讶然:“竟被那张家小儿听进去了。”
“大哥,那又如何,您已入仙道、加上咱五叔,难道还敌不过那张家小儿不成,大不了杀上门去,连同他张家资产一同夺了来。”
刘春眼神中流露着狠辣,却是对张青木怎么听到的没有多想,直对着刘河元张口便说。
刘震方亦是神色一动,刚要支持四弟,抬头一看,大哥脸色更黑了连忙低下了脑袋。
刘河元咬着牙齿,看着自己的四弟,目光游离似在寻找下手的位置,刘春浑身一抖,连忙开口:“大哥,不能再打了,再打四弟命都没了,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
刘河元抬了抬手,又猛地放下,起身坐到主位上,端起茶水一饮而尽。
“早在河沟寨被灭前,那张青木就来找过我……和五叔。”
刘河元捏着拳头,微微闭目,刘震方和刘春闻言一惊,俱都骇然的看着自己的大哥。
“什么,那张家小儿找过你和五叔!”
“实际上那时我闭关已有所得,已经修出了法力,我和五叔自那后的这段时间名为闭关实则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