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赶制的一千套法衣非常重要,若在规定时间内送不到天元城,我们青禹仙宗便算违反了天元令。”
拓跋锅云虽然有些好奇陈少捷为什么会这么问,可还是神情凝重的解释:“本门在天元城效力的弟子极多,如今九州各宗门源源不断的将资源送往天元城,由天元城城主统筹分配。如果我们违反了天元令,是会让本门弟子在资源分配上吃大亏的。”
拓跋锅云想了想,给陈少捷举了个例子:“就拿治疗伤势的丹药来说吧,如果天元城紧着别派的弟子先发,而我们青禹仙宗的弟子排在后头,在那蛮荒战场上便会出现更多死伤,后果不堪设想。”
不遵天元令,人家就拿你们的弟子开刀,这果然够狠,没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
拓跋锅云嘱咐道:“少捷,所以说,法衣的事情非同小可,你一定要盯紧了。”
陈少捷想了想,说道:“前辈,既然这一千套法衣如此要紧,那有个事情我就必须得说了。”
“你说。”
“我觉得每日赶制出来的法衣,最好都拿走,不能存放在营绣阁中。”
“为何?”
“现在所有赶制出来的法衣都存放在营绣阁,不安全。”
陈少捷指了指营绣阁的方向,压低了一点声音问道:“前辈,上一批法衣出事,你已经知道了有人故意为之,那你觉得那个内奸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拓跋锅云当然想过这事儿,略一沉吟,回答道:“自然是想要暗算我们青禹仙宗,让我们吃亏。”
陈少捷点点头,又说:“既然现在这一千套法衣如果出了差错,会让我们吃更大的亏,你觉得那个内奸能忍得住不出手?”
拓跋锅云看了陈少捷一眼,赞许道:“不错,你小子可真够机灵的,唉,可惜不能收你为徒了。”
被大佬这么当面夸,陈少捷有点脸红:“没事,锅云师兄,以后我们当师兄弟,其实也不错。”
“什么锅云师兄,叫殿主。”
拓跋锅云瞪了陈少捷一眼,说道:“这事儿我心里有数,你好好盯着法衣赶制的事情就行,其他的我自会留心。”
陈少捷看了拓跋锅云一眼,明显感到大佬好像又有点在装逼的嫌疑,只是他不知道大佬葫芦里在卖的什么药。
反正该提醒的都提醒了,其他的留给大佬自己去做决断,下属不应该过多干涉。
否则,很容易会给大佬留下不好的印象,以后工作就难了。
和大佬交完心,陈少捷很快回到营绣阁,继续他的龟公生涯。
到了晚上下班的时候,他发现大佬并没有派人来收走赶制好的法衣,依然把它们放在营绣阁的仓库里。
感觉上,大佬对他的建议好像并不重视,这让陈少捷有点不踏实。
“褚老,这仓库的钥匙只有你有吗?”
等绣娘们都走后,陈少捷看着白胡子老头把法衣都放入仓库后锁门,忍不住问了一句。
白胡子老头点头:“这仓库的钥匙除了我,就只有阁主有了。”
陈少捷又问:“这些法衣锁在仓库里,安全吗?”
“自然是安全的,仓库中有法阵保护,四品以下的修士轻易不能破开,能打开的只有我手里的这没钥匙。”
白胡子老头一边说,一边拿起酒葫芦给自己怼了一口,才又说:“用这钥匙开锁,还需加上我的密语才行,陈管事你放心就是了。”
也就是异界版的密码锁了……
陈少捷想了想,觉得防护级别还算是挺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