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和周志虎去了趟夜场,他又发现个把妹的好去处。
夜场的迪厅里多的是大姑娘小媳妇,还容易带出去,比在微信上大海捞鱼可是方便快捷多了,唯一的槽点是不安全,听说以前有人在夜场撩了个少妇,准备带去宾馆时,在门口被人家老公堵个正着,打成了脑震荡,所以陈耀东尽量不招惹小媳妇。
除非遇到特极品的。
隔天,陈耀东去了苏少妇店里。本以为年过完就没人买衣服了,却没想到年过完又迎来春季旺季,苏少妇天天催人,只能一边忙活卖菜大计,一边抽空去上工,虽然节后不如年前那阵,但一天也能卖**万,忙里偷闲的挣几个抽烟吃饭请客加油住宾馆的钱。
结果还没到步行街,又接到陈爸电话。
包的地出了点问题,周学成不想包了,还不退钱。
陈耀东很蛋疼,只得给苏少妇打了个电话,掉头往家赶。
卖菜大计受阻也就罢了,怎么连包地也会出问题,真特么流年不利啊!
眼看着开春了,再有一个来月就得春耕了。
这个时候出妖蛾子,想想都来气。
“到底咋回事?”
回到家里,陈耀东就问陈爸。
陈建斌吸着烟,心情也有点不好:“他说要自己种,不包了。”
陈耀东道:“钱都给了,他说不包就不包?”
陈建斌道:“关键是钱他已经花了,说没钱退。”
陈耀东气乐了:“反悔就罢了,还想连钱也给赖了,觉得我家好欺负?”
陈建斌道:“姓周的本就是个无赖,那钱他肯定拿去赌光了,估计是要不回来了,我去找周家人说说,地我们种上一年,以后再不包他的地,也不跟这种人打交道了。”
陈耀东问:“当初给钱的时候没让写收条吗,有收条的话可以到法院起诉。”
陈建斌道:“没写,农村谁写这个。”
陈耀东蛋疼了,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啊!
只能先找人去说了,看看啥情况。
都是一个队的,周家人也不全是无赖汉。
陈爸叫上队长高长军,周学成的亲兄弟周学功,还有另外几个周家能说事的,一起去了周学成家。陈耀东也跟了去,想看看周学成这个老无赖怎么说。
抛开契约律法,乡里乡亲的,再大的事也说不过一个理字。
周家几位还算公道,意见很明确,答应了的事,还拿了人家钱,地就得给人家种,就算不想租了,那也得把钱退给人家,本来就一个队的,还是邻居,不能这么不地道。
周学成则理直气壮:“地给他种了我种啥,不让我种地你们给我管饭不?”
高长军气的想揍他:“不想租你收人家钱干啥?”
周学成理由很充足:“当初我是想租掉的,准备进城去跟我儿子过,可我那个不孝子和他媳妇不给我养老,我有啥办法,地给老陈种也行,你们管我饭就行。”
高长军想踹他:“你是我爹?还想我给你养老。”
周家人想捂脸,太特么的丢人了。
周学成一脸破罐子破摔的样:“那就没办法了,难道你们还想我饿死不成?”
高长军和周家人一脸的便秘,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能咋说?
陈建斌气的脸铁青,知道周学成是个无赖,活了半辈子就没干过一件人事,但怎么也没料到会无赖到这种程度,这已经不能算是无赖汉了,根本就是烂到了泥地里的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