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忠骨,荣归故里。
大夏境内,均不敢拦。
沉默,哭泣,哀嚎,均有之。
严家母子看着折叠好的衣物,一箱枯骨,一个铁制铭牌,止不住的泪流。
修炼...
严宽沉默不语的看着,面色上有些麻木。
抬头看了一眼比自己还小的人,此时面色肃然的看着自己。
“你父亲希望你修炼,族长言,如你愿,可入我何家门墙。”何晋东目光肃然,默默看着严宽。
虽然对方长自己几岁,但是剑意入气,北上一行,何晋东仿佛一夜之间成熟不少。
“我入。”严宽看着铁制铭牌,又抬头看着何晋东。
“好,骨箱,军牌,还有一封给你们的家书,此为亲笔。”
何晋东看了一眼骨箱,看了一眼衣物,又看了一眼铭牌与家书对齐,十分郑重的递了过去,不能亲笔者,忠义所述,军溥代笔。
严宽接过,何晋东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严宽,转身就走,因为他还有忠骨要送。
“忠骨归故里,身灰入忠碑,任何人敢欺镇北遗孀,就是与镇北全军为敌。”何晋东沉喝了一声,十岁的年纪,声音已然开始变音,内气加持,变的更加的浑厚。
甚至有一丝小大人的风范。
严家母子默默无言,注视着何晋东带人离开,而其它村子中的人,注视着严家母子。
“何家当真忠义无双...”
村中一老者看着严宽,又看了看严母,慢慢的走了过来。
“小宽能入何家,是我严村之耀。”老者看着严宽,轻轻的摸了一下严宽的头。
严母看了看骨箱,又看了看上面的铭牌。
在这一个世界,实力为根。
“入了何家,竭尽效力。”严母尽管不舍,可儿子有此机会,她不能拒绝。
“是。”
严宽低着头,看着铭牌,看着整齐的衣物,可是上面的衣甲,却是破了无数大洞。
沉甸甸的骨箱,默默转身。
在家中后山,一个大坑早已经存在。
严舟之墓碑早已立。
这墓不是严宽挖的,也不是严母挖的,而是严舟自己挖的。
因为在去征兵前,就没有打算活着回来。
原本只是想准备衣冠冢,可不成想忠骨荣归故里。
严家母子面色沉重的落箱入墓。
村子里的人,围拢了过来一个个行着注视礼。
镇北忠义,举世无双。
身入镇北忠碑,忠骨荣归故里。
“我必会好好的修炼。”
严宽拿着一个铁揪,埋了起来,没有哭,只是目光坚定。
严母注视着,眼框微红,可也没有哭。
镇北忠魂,得以安息。
处理完了这一切,严宽这才低头打开了家书,一字一句的看了起来,这不是父亲所写,可是他却能体会其中感情。
愧对吾妻,愧对吾儿,入军北上,惶恐之,何家忠义,吾跟随之,必定死战,如若身死,尔等见信,吾不悔,妻忘之。
一封家书,一段情愁。
严家母子看了一眼沉默的回了茅屋。
如此一幕,发生在大夏全境,随着夏名正的安排,忠骨荣归故里。
一时之间,整个大夏的气氛,均开始陷入了悲呛,因为二十多万忠魂所带来的影响,远远不只于此。
.......
夏都内,开始流传起来的消息,夏皇退位,既然举行退位大典。
而这一则消息,何安也是听到了,他目光微微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