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昏暗的窗前,站着的那个人,似乎永远别想看清他的脸。
张遇才道:“叶皓想让我们张家,也参与到针对南宫家的抢人大战中去。”
“抢人?单纯的靠抢人就想打垮南宫,是痴心妄想。”那个人道,对宛城商界发起的抢人大战很不屑,“他难道就不关心夺回他叶家的财产?”
“这个……他倒是只字未提。”
那人沉思不语。
“我们张家大多数商铺都是药房,抢人干嘛,又不需要下苦力的,这和我们完全没有关系,叶皓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我说根本不可能,而叶皓却说简单。”
“喔,是嘛,他怎么说?”
张遇才觉得这事儿不靠谱,因为他知道自己根本没办法搞定自己的老爹,回到:
“叶皓说,只需要告诉我爹,叶家易主,王浦义必然在商会站不住脚,商会无首,张家出来主事,定能掌舵志成商会,张家必将打开其他商路,为张家成为宛城新的商界新秀奠定基础。”
“这么说,叶皓还是有点谱。”那个人却是瞬间改变了对叶皓的看法。
“我看特别不靠谱。”
“可以一试,你只需要将叶皓的原话转述给你爹即可。”
“好吧。”张遇才很紧张地问了一句,“那,我欠赌坊的钱......”
那人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这件事办成了再说吧。”
......
张遇才刚刚才到家,坐到客厅,见桌上有一杯茶,拿起就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而他老爹,在后堂已恭候他多时。
在张遇才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张老爷背后藏着那根经常暴揍张遇才的鸡毛掸子,轻手轻脚,已行至张遇才的背后。
张遇才正当要放下手中的茶杯,才露下半张脸,张老爷的鸡毛掸子已向张遇才正脸劈来。张遇才连忙用胳膊一挡,整个人跳了足足半丈高,“哎哟哎哟”地惨叫起来,不断地求饶。
“爹!爹!哎哟!哎哟!别打啦!别打啦!”
“你个小畜生,就知道到处野!我让你读点书,你给我又气走了请来的先生!你这扶不上墙的烂泥巴,我今儿打死你算啦!”
张老爷虽说嘴巴上凶巴巴的,但张府上上下下,谁都看得出张老爷对张遇才是多么恨铁不成钢,毕竟是老来得子。